阿薛守在门外愁得要一夜白头,挠了挠后脑勺,郁闷地想骂人,怎么每次这煞风景的事都是她来做?
实在张不开这口,怕侯爷一刀劈了她。
清清白白的huáng花大闺女踌躇不安地立在那,清了清喉咙:“侯爷,外面来——”
“阿薛你是要气死我吗?天王老子来了也别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