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而已。以你的履历,再找一份工作并不难,说什么无处可去?”
康然集团的董事长就是严丛飞,主营业务是医疗器械,经查,严丛飞并非最大股东,其实际控制人为惠明石家的石豪梁,也是石家此番被废逐的七位术士之一。
严丛飞已死,其拥有的股份该怎么处置,自有法律上的继承规定,宗法堂并没有插手。
但是石家所持的股份,被宗法堂依缘法追夺,已派人去接管。这家集团仍然正常经营,陈昱华当然可以回去上班。
姚少兰最近就在处理这些后续事项呢,所以老钱的消息很灵通。
老钱是看明白了何考的意思才会这么说,但他说的两条道上的话。陈昱华是不能回去上班吗?那是不敢回去!而杨灵兮则是想另攀高枝。
身为知缘客,见证了术法的神奇,除非实在学不会,否则怎甘心仅是知缘客呢?严丛飞那条路走不通了,可以走何考这条路,如此不仅能自保,还有更好的机缘。
果然只见杨灵兮眼泪汪汪地冲钱固然道:“钱总,我想求您一件事。上周走得匆忙,并没有办正式的离职手续,还能回公司上班吗?”
钱固然看了何考一眼,然后答道:“不能!你以为是过家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手续办不办都无所谓,要么离职,要么开除。”
何考又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请自便吧。这次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道歉我接受,但我也不需要去原谅你们,这就是我的态度。”
钱固然起身招呼道:“小考,我们走吧。”为了庇护杨灵兮母女,也为了方便宗法堂查问,钱固然并没有把她们带到自己家,而是在栖乐山这边租了一座独栋别墅,还有两天就到期了。
如今也不用赶人,他自行离开即可。至于杨灵兮母女打算怎么办,钱固然管不着,何考也不想再理会。
但临走前,钱固然还是提醒了一句:“陈女士,回康然集团上班,对你而言是最稳妥的选择,它已被宗法堂接管。”
其实何考在南花已经救了陈昱华一命,只是那对母女不知,因为那是以隐蛾身份做的事。
他事后不再追究什么,已是最大的宽容。但不追究不等于就要被赖上啊,难道他还要以身相许吗?那杨灵兮占的便宜可就大了!
回芝麻公寓的路上,钱固然问道:“其实这件事,杨灵兮也是被蒙蔽,她根本不知道严丛飞想干啥,已经哭着给你跪了,为何不趁机收为己用?”
何考板着脸道:“收为己用这句话,我怀疑你在开车。”
钱固然拍了拍方向盘:“我就是在开车啊!”
何考:“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严丛飞派她来时,只是利诱并未威逼,所以无情可原。”
何考虽不是小心眼,但他的心思很细,有些事是一定会计较的。杨灵兮是个成年人,为利诱而行事,并非逼不得已,何考有什么好原谅的?
钱固然点了点头:“明白了!”然后又长叹一声,“事咋就这么寸呢,我得了你那对黄金镇纸,原本还打算托人找门路,请惠明石家帮忙炼制成法宝粗胚。
结果倒好,算计你的人就是惠明石家……”
何考:“我再给你提示一条门路。”
钱固然立刻来了精神:“哪位长老的门路?”
何考:“当然是你们望气门的二长老,不,宗长老。听说他如今还在惠明,这次从石家可追夺了不少好东西,假如有合适你用的法宝,可以趁机求件现成的。”
钱固然:“这事我也听说了,当然也想争取一下,但那种东西只能暂时赐用,归属权还是术门公有,若有必要术门随时都可以索回。
所以黄金镇纸我还是要祭炼的,法宝还是自己的最好。”
何考与钱固然却不知,他们方才的表现,全都落在了江道祯与李修远眼中。
这两位长老可不在凤尾乡,谷椿和宗正动身去了惠明后,他们也溜达到栖原来了,反正是熟门熟路。
共诛令的事,实在把他们给惊着了,也想再观察观察何考。
何考刚才为何没发现被两位长老暗中盯着呢?隐蛾之能并非万能,在那种与人交流的场合,他本身就处于被观察的状态,所以也察觉不到异状。
栖乐山中,李修远笑道:“这小子,是不是眼神有点问题啊?”
江道祯:“你啥意思?”
李修远:“你知道我啥意思。”
江道祯:“他又不是没见过美色!据我所知,修炼隐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