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加重语气:“我据理力争,言辞恳切且坚决地表示这个暗访结果极不合理。我向领导详细阐述了我们所发现的问题,强调在原本的暗访要求中,根本没有指甲过长这一项扣分细则。可那位领导却态度冷漠,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靠着,二郎腿翘着,对我的申诉未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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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科长眉头紧锁,满脸无奈,继续说道:“我当时真的是心急如焚,又尝试从多个角度去解释,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可依旧没有得到积极的回应。这件事就这么被搁置下来,我也为此感到十分愧疚。”说完,科长深深地低下头,肩膀也耷拉下来,像是在等待局长的批评。
局长听后,脸上瞬间又闪现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他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形成了一个醒目的“川”字,那眉间的褶皱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角微微下沉,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就连嘴唇周边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着。
只见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满和失望犹如寒夜中的冷风,目光如炬般直直地盯着科长,似乎要将科长的内心看穿。
没等局长开口,科长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只见他边说边万分焦急地双手用力且疯狂地挥舞个不停,额头上那暴起的青筋好似蜿蜒的小蛇,声音急促且饱含着熊熊燃烧的愤怒:“我当时就跟架起的加特林机枪似的,一连串疾风骤雨般地问了数不清的问题,比如‘这一项扣分依据究竟隐匿在何方?’‘为什么事先不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知?’结果对方从头到尾一直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自始至终就只晓得打着那毫无实质内容的官腔。这个结果怎能让我心悦诚服?我就像一头凶悍至极、紧咬不放的猛狮,死死揪着这件事绝不松手,不停地追问对方为什么会因为指甲过长而导致我们扣分。我当时气得双脚如同擂鼓般疯狂直跺,怒发冲冠地暴吼道:‘您务必得给我一个清晰透彻、毫无模糊之处的说法,不能这么马马虎虎、敷衍了事地打发我!’”科长的声音愈发高昂,情绪也愈发激动得如脱缰的野马,眼睛瞪得浑圆,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出能将一切化为灰烬的熊熊烈焰来。
“对方一再执拗地表示是暗访反馈标准之中确实存在指甲太长这一项,还絮絮叨叨地指责是我们没有专心致志、细致入微地阅读细则标准。我据理力争,坚定不移、毫不动摇地一再表示绝对没有这一条规定,丝毫没有退让和妥协的意思。我怒不可遏地把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摔在桌上,怒目圆睁,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地跟他说:‘您别痴心妄想糊弄我,我把细则从头到尾、逐字逐句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根本就没有这一条!’对方被我说得恼羞成怒,面红耳赤地扯着嗓子喊道:‘你别在这无事生非、胡搅蛮缠!’我立刻言辞激烈、毫不留情地回击道:‘我这是胡搅蛮缠吗?明明是你们工作存在令人发指的严重问题!’对方也毫不服气,声嘶力竭、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嚷道:‘这能怪我们吗?是你们自己疏忽懈怠!’我毫不示弱,提高音量,声如洪钟、震耳欲聋地说道:‘我们一直在谨小慎微地按规定行事,是你们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地更改标准却不及时通知我们,这难道不是你们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方继续强词夺理、蛮横无理:‘那是你们自己粗心大意!’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怒怼道:‘粗心?你们这是罪不可赦的严重失职!’对方怒喝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回击:‘我哪有?事实就是如此!’最后对方被我说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从他那几近癫狂的语气中,我感觉他应该是满脸涨得如同猪肝般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高高地爆了出来,他用手指着我,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这是因为你们阅读的标准不是最新标准,最新标准里面明明白白有这一项内容。’”科长喘着粗气,像破旧的风箱般呼呼作响,眼睛瞪得大大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还深陷在当时那场激烈得好似惊涛骇浪般的争论之中。
科长复述这些话时,我们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内心那如汹涌波涛般难以平复的情绪。说完这些内容之后,他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仿佛要将他的心肺都震出来,身子也跟着颤抖了几下。
科长神色黯然,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的颜色,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低沉且压抑地说道:“对方毫无预兆地直接挂掉了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