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上来气。
“我……刚才……去找简副厂长的时候,他……那……闺女不是……好好的吗?!”中年男人忽地道。
可能是太过紧张,他说话的声音都直打颤。
许大国瞪他一眼。
哪儿都有他的这张臭嘴。
楼上
简忠良看着沙发上你一口我一口吃着西瓜的二人,似乎也琢磨出味儿来了。
他怎么就养出这么个不靠谱的?!
离婚的事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妈,你怎么也来了?”简清伊笑着上前挽住了秦梦洁的胳膊。
“伊伊,是不是吓坏了呀?”秦梦洁有些心疼的拉着简清伊去沙发上坐下。
说话间,秦梦洁还朝空荡荡的窗户框子看了眼。
垃圾已经被李妈清理了出去,但缺了块大玻璃的窗户一时间却没办法复原。
“没有,你们别听予璟瞎说。”简清伊白了陆予璟一眼。
秦梦洁听她这样说,也只当她怕他们担心。
“亲家,你要不搬到我们那个家属院去住吧,我们那儿还有一套闲置的房子,我们住在一个家属院里,也好有个照应。”秦梦洁说出了她的打算。
简忠良要和他们住一个家属院,那以后儿媳妇势必会经常去他们的家属院,等以后有了孙子……
秦梦洁越想越觉得可行。
“亲家母,今天这事就是一个意外,估计就是哪个小孩子顽皮……”简忠良可不想来回折腾。
再则……
老话都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他这屋子再小,那也是属于他自个儿的。
“妈,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把这个带给大姐和星宁吧!”简清伊从屋里拿出了她给陆星月、陆星宁姐妹二人绣的旗袍。
陆星宁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样的旗袍,大红色的牡丹配上金色的丝线,图案看起来有光泽不说,摸起来还格外的丝滑。
而陆星月的则是一件绣着荷花的浅绿色旗袍,荷花的花瓣,简清伊用的是银白色的丝线,在她的巧手下,银白色的荷花生动而富有生命力。
让人不由得想起李白的那句,“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