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酷刑,不长秋膘才怪。
身藏功与名的海棠:这可是主子的宠物鱼,就算主子冷落,也不能真的养死了!
他干脆转移话题:“殿下,您终于肯见奴家了,奴一直想同您解释清楚,那日的蛊虫奴真不知道是如何出现在屋内的,奴只想着寻个机会处理掉,没想着害您,奴可以对天发誓!”
陆姰懒得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自顾自地说:“既然如此,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今晚过来侍寝吧。”
泉沧想到每次侍寝对方都要把他欺负哭的恶劣模样,耳朵没由来的发热:“是,殿下……”
等会儿出去他一定要多喝点水,免得到了晚上哭不出来又遭人咬。
陆姰示意下人打开牢门放他出来,自己则率先回书房处理日常事务,再安排好带去秋猎的人手,以应对陆楹的招数。
等海棠过来请她用膳后,她才发觉外面已经日落西山。
这会儿泉沧已经沐浴收拾好,穿着一袭绯色纱衣来伺候她,背对着烛光一照,身段更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陆姰默默地看向海棠,不用说她都知道这是对方找来的衣服。
海棠见她看过来,又暗自脑补了什么,然后识趣地退下,让两人独处。
陆姰:……大可不必如此贴心。
泉沧看对方没有动筷的意思,就手持较长的公筷为其布菜。
他极力克制住穿这件衣服的羞耻心,语气正常道:“殿下,快趁热吃吧。”
陆姰只吃个七分饱,就让人撤掉饭菜,而后喝着花茶吩咐他:“听说鲛人一族擅长音律,你会唱什么曲儿?”
泉沧知道她要动坏心思了,心中叹气的同时,面上依旧乖顺地回答:“奴家不会人间的曲子,若殿下想听,奴只能想想鲛人族的乐曲。”
“也可。”陆姰放下茶杯,慵懒地撑起下巴,随后眉梢微挑:“那你边唱边跳边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