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她的手臂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轻纱。
她整个人也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女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尖锐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如同厉鬼的哀嚎。“啊!我的手!我的脸!”她痛苦地捂着鲜血淋漓的断臂,断口处森森白骨清晰可见,殷红的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地面。
她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扭曲的身体如同一条被斩断的蛇,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溢出。
那张原本妩媚动人的脸庞,此刻已经被剑气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淌,将精致的妆容冲刷得一片狼藉,原本勾人心魄的容颜,如今却显得狰狞可怖。
她痛苦地捂着脸,指缝间不断有鲜血渗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凌空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涌起一股暗爽的快感。活该!让你调戏我!他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他抬眼看向金樽,却见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仿佛刚才出手斩断女子手臂的不是他一般。金樽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仿佛眼前这个痛苦挣扎的女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金樽,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凌空故意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想要缓和一下这略显凝重的气氛。“她只是…只是想和我…友好交流一下而已。”他顿了顿,眼神飘忽,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金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语气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她想吸你的血,你还想和她友好交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凌空的心上。
“吸…吸血?”凌空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才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她…她不是来调戏我的吗?”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心中却早已明白了一切。
金樽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凌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女人不是来调戏他的,而是想吸他的血!
他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好金樽出手及时,不然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他心中暗自庆幸,同时对金樽的感激之情也油然而生。
金樽剑眉一挑,太极剑的剑尖闪烁着寒光,眼看就要落下。这血族女子身受重伤,气息奄奄,断臂之处鲜血淋漓,在金樽强大的威压下,她瑟瑟发抖,却依旧强撑着不肯求饶。
“慢着!”凌空突然出声,打断了金樽的动作。
金樽的动作顿住,太极剑停留在半空中,剑尖距离血族女子的咽喉不过寸许。他转头看向凌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和不悦:“为何阻止我?”
“先别急着杀她,”凌空走到血族女子面前,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她,“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她。”
金樽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收回了太极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
凌空的目光落在血族女子身上,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血族女子抬起头,怨毒地瞪着凌空,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杀就杀,少废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凌空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不过,骨气能当饭吃吗?”
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女子面前晃了晃,神秘一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血族女子看着凌空手中的小瓷瓶,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凌空打开瓷瓶,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开来,他将瓷瓶中的粉末轻轻地洒在了女子的身上。
“这是什么东西?”女子惊恐地问道,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痒,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感迅速蔓延开来。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凌空笑眯眯地说道,“听说你们血族最怕痒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随着粉末的扩散,女子感觉浑身奇痒无比,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她开始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种可怕的瘙痒。
“哈哈……哈哈……”女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别挠,别挠……”她拼命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瘙痒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