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的挣扎。\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他开口,声音低沉缓慢,带着金属摩擦骨髓的颤音,直接灌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深处。
恐惧,纯粹的、冻结灵魂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所有保镖,队长双目赤红,仅存的意志驱动着他再次抬起枪口,手指痉挛地扣向扳机。
阎青云的目光甚至没有从柳安然身上移开,他只是随意地、如同驱赶蚊蝇般,对着队长的方向瞪了一眼。
“噗!”
一声沉闷至极、仿佛西瓜被巨力压碎的爆响,瞬间压过了所有枪声!
队长的头颅,连同他举起的战术步枪上半部分,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没有火光,没有巨大的冲击波,只有一团浓稠到化不开的血雾混合着骨渣、脑浆和金属碎片猛地爆开、扩散!
那无头的尸体保持着举枪的姿势僵直了一瞬,脖颈断口处喷溅出温热的血泉,才轰然向后栽倒,砸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剩余保镖的心口。
“队长!”
绝望的嘶吼和崩溃的哀嚎在黑暗中炸开,极致的恐惧彻底摧毁了理智,有人疯狂地朝着阎青云的方向倾泻弹雨,曳光弹在黑暗中拉出绝望的轨迹;有人试图向后退,寻找掩体;还有人直接瘫软在地,失禁的气味混入血腥之中。
阎青云终于动了。
不是闪避,不是格挡。他只是如同闲庭信步般,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这一步,却仿佛踏碎了空间的尺度,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带着空间扭曲波纹的黑色虚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呃啊——!”
一名正在更换弹匣的保镖,喉咙猛地被一只凭空出现的、莹白如玉的手扼住,那只手冰冷坚硬,如同万年玄冰雕琢而成,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惨叫,那只手只是轻轻一握。
“咔嚓!”
令人牙酸的颈骨碎裂声清晰响起,保镖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眼中的惊恐瞬间凝固,尸体被随手丢开,砸在另一个试图举枪的保镖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哒哒哒!”
另一个方向的保镖朝着阎青云刚刚出现的位置疯狂扫射,子弹撕裂空气,打在墙壁和家具上,火星四溅。
阎青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保镖只感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他甚至来不及回头,一只包裹着黑色奇异材质的手掌,已经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无声无息地印在了他的后心。
没有声音,没有爆炸,保镖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布满血丝。
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而暴戾的力量,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入他的心脏,然后将其彻底冻结、粉碎。
他的皮肤表面瞬间覆盖上一层诡异的冰霜,身体内部却如同被塞进了滚烫的熔岩,剧烈的疼痛只持续了万分之一秒,便随着心脏的彻底湮灭而归于死寂。′辛+丸,本`鉮_栈? !已?发?布_最?歆?漳·节′
他直挺挺地向前扑倒,七窍流出的是混合着冰晶和内脏碎末的暗红浆液。
“去死啊!”一名手持霰弹枪的保镖从侧面扑出,在极近的距离对着阎青云的侧脸扣动了扳机,密集的钢珠如同暴雨般喷出,足以将大象的头颅轰碎。
阎青云甚至没有转头,他微微抬起左手,五指张开,对着喷涌而来的霰弹洪流。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那些高速旋转、带着毁灭动能的钢珠,在距离他手掌寸许的地方,骤然陷入了绝对的凝滞,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绝对静止的叹息之墙,钢珠悬浮在空中,发出极其细微的嗡鸣。
阎青云的五指,优雅而残忍地,缓缓向内合拢。
“嘎吱——嘣!”
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扭曲断裂声响起,那数十颗凝滞的钢珠,如同被无形的万吨水压机瞬间碾压,在空中被硬生生揉捏、挤压、变形,最终化作一团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冒着丝丝白烟的废铁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毯上,砸出一个焦黑的凹痕。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明白人与神的差距。”
保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喷出的致命攻击,就这样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揉”成了一团废铁,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