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上面写着:
“远处静听人,未见所云人。
远听相思意,近看相思情。
无奈天意困,怎抵心中事。”
这一看便是空扬灵前辈留下的,毕竟也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意思。
泝泠倒是笑了下,随后将信放于灯火之上,让火焰将信纸吞没,最后沦为灰烬。
泝泠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周围一切黑暗,只是摇了摇头,觉得怎么能在别人的肩膀上睡着呢?
“师尊醒啦,还有一会儿便到了,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卿弦的声音传来,泝泠的身体明显抖了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毕竟梦中那样的疯子在如今现实中碰到还是惊恐的。
“师尊,到了。”
显然卿弦明显是感受到的,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到了之后泝泠从卿弦的背上下来,随后由着卿弦扶着自己往前走去。
泝泠能感知到自己走进了一方屋舍之中。
“清安,许久未见。”
传来哦的声音很老,泝泠很快就直到面前的是一名快要垂垂老矣的老者。
“神上好。”
泝泠行了一礼,随后摸了摸屁股下方的椅子,才敢安心坐下去。
“清安这眼睛怎么回事?不会是扬州那档事情导致的吧?”
泝泠闻言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你那小徒弟倒是意气风发,是叫卿弦对吧。”
应舒没有疑惑而是肯定,卿弦闻言行了一礼后便回答:
“正是。”
应舒见状笑了笑,随后便拉住泝泠的手,像是说着趣事一般。
“你这小徒弟倒是比他那皇叔无趣的多,听闻扬州一事,君初并未成神?如今我倒想瞧瞧她,这小孩啊就是太过急于用心了。”
应舒叹了口气,泝泠闻言倒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