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张驰,看着出生日期,刘芸迅速地心算了一他的年龄,心想:“28岁,看着倒象一个大学生的样子!只是,年轻轻的,双眉间竟然有了两道皱纹,让人瞧着觉得这人太严肃了。”年轻人上楼,刘芸看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细,两腿的小腿肌肉瞧起来挺结实,年轻人转头看过来,正好碰上刘芸打量自己的眼神,便笑了一下,刘芸有点儿不好意思,快速低下头,假装弄起电脑来。
二楼房间里,张驰转了一圈,返身下楼来到前台,刘芸抬头,问:“您还需要什么吗?没吃中午饭呢吧?如果想吃的话,出了门左转有好几家饭店,各种风味儿都有。”
张驰摇头,笑了笑,问刘芸:“刚才出去的一胖一瘦的从哪儿来的?”刘芸有些不解,但还是笑着答道:“先生,这个我不能随便说的,人家的隐私。”张驰点头,说:“嗯,这是应当的。”把背包取下,放到前台上,打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证件,递给刘芸,有些严肃地说:“这是我的证件,我需要了解下刚才那两个人的情况,请配合,谢谢。”刘芸接过证件,封面上是一个警徽,下面有公安两个字,打开,里面是面前这个人警装照,看工作单位,竟然是辽省省城沈市公安局的。刘芸合上证件,递还给张驰,有些不安地问:“您想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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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点儿紧张的刘芸在电脑上查看登记记录时,张驰皱了一下眉,伸手把刘芸左手边的她用来喝水的一个玻璃杯向外挪了挪,刘芸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愣了一下,却没吱声,站起身,想要把电脑屏幕调转个方向以便张驰查看,起身时,胳膊肘儿正好划过刚才她放杯子的位置,如果面前这个警察没挪动一下杯子的话,这个杯子一定会被自己碰掉到地上摔个粉碎,说不定杯子里的水会溅落一身,穿着裙子的自己被水弄湿,可有点儿尴尬。刘芸很聪明,联想到那根掉落的柳树杈,刚才想开旅店门却又后撤一步,以及这个本来应该被自己碰掉的杯子,她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年轻的警察。
张驰不露声色,看着胖瘦二人的登记记录,身份信息显示,二人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从出生日期算,胖的三十岁,是本省人,家住辽西某市,瘦的二十七岁,也是东北的,家庭住址是黑省某市。“他们两个住了几天?“张驰问道,“前天上午来的,”刘芸答,“说是要住个三、四天,不过不像来旅游的,因为比较瘦的的那个没下过楼,一直呆在房间里,那个胖的昨天倒是出去一趟,很晚才回来,还有,嗯,那个瘦的的家伙有点儿,有点儿色迷迷的,盯着人家乱看。”刘芸说到这里,有点儿气愤愤的,那天两个人入住登记时,那个瘦子眼睛极不老实地盯着刘芸上下看,那个劲儿,贱嗖嗖的,如果不是隔着前台,恐怕就要对自己上下其手了,当时刘芸有点儿害怕,急忙叫了在一楼房间里打扫卫生的老爸一声,那个胖子用胳膊肘狠狠杵了一下瘦子,瘦子才不舍地收回眼睛,嘿嘿地笑了两声,又冲刘芸挤了挤眼,刘芸没搭理他。
张弛把胖瘦二人的个人信息默念了一遍,记在心里,然后把电脑屏幕扭回对着刘芸的方向,从桌上拿起自己的证件,收好,笑着对刘芸说:“好了,谢谢,就这些。”看着刘芸想问又不敢问的神情,张弛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职业习惯,看到可疑人员就要弄清来历。这几天我住这里,有什么事儿,可以随时叫我。”顿了顿,看着刘芸的眼睛,接着说:“要保密,不要对别人说起。”刘芸舒了一口气,笑道:“嗯,我懂。”张弛点了点头,回身要上楼,停下,转身问刘芸:“大学生?学医的?”刘芸纳闷,接着低头看见自己放在桌上那本儿解剖学,明白了,心想,不愧是警察,观察力够强的,对张弛微笑着说:“开学大三,省医学院的。”张弛抬手,对刘芸树了一下大拇指,匆匆上楼。
张弛不感觉饿,也没出去找食儿吃,半躺在床上,眯着眼,右手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双眉中间的位置,感觉有些头疼,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疼起来时,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锥子顺着头顶的百会穴直插入脑仁,锐利的痛感向周围扩散,甚至让他恶心欲呕。张弛对这个头疼很无奈,这是他的秘密,即使他的父母也不得而知,就是他有一种奇异的预知能力,这种能力让他能提前在5、6次呼吸的时间内感知到危险,刚入重案组时有一次跟几个同事抓捕持枪毒犯,紧张的他十分清晰地预感到了嫌犯正拿枪对着房门,于是本来被安排在最后的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拽回正要大力破门的同事,几乎同时,门里面的嫌犯开枪,霰弹枪把房门轰开了一个大洞,同事安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