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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悬赏人号码

他身后的门上,他嘿嘿地笑了几声,右手中的棍子就要往地上杵,孙志成伸手从后腰上把枪掏出来,指着他道:“你试试动一下你的破棍子!”跛子见孙志成拿枪对着他,愣了一下,说道:“想不到你这么个废物还带着家伙,好,我不动棍子。”说着轻轻地把棍子立在地上,却猛地一跺脚,口中念叨起来,一团黑雾瞬间从他的脚底升起,包裹住了他的全身,紧接着,脚底的黑雾向楼梯上蔓延过来,孙志成一惊,对着门口黑雾最浓的地方就开了一枪,然后立即向二楼跑去,一团黑雾紧跟在他的身后,涌上二楼,孙志成凭借记忆,在黑暗中推开卫生间的门,钻了进去,把门关上上好锁,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打开灯给自己照亮,正要推开卫生间的窗户,想从窗户跳下去,卫生间的门外已经传来棍子敲打地板的声音,孙志成怒极,把枪对着门上打了几枪,门外棍子敲打的声音瞬间停下,从门上枪眼儿里却有两个圆溜溜的东西被弹了进来,落地即碎,两股黑烟从地上冒出,径直向孙志成飘去,孙志成立即跳上窗台,向外面跳了出去,在草坪上翻滚了几下后,他站起身,把枪瞄准卫生间的窗户,弹夹里剩下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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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上一个新弹夹,迅速走到前面院子里,对着二楼跛子住的那间卧室,泄愤似地又打了两枪,正要向院门跑去,院门却突然打开,一辆车开了进来,车停下后,司机开门下车,看到孙志成手里拿着枪,吓了一跳,忙喊了一声孙先生,接着急忙打开车后门,跛子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孙志成一言不发,冲到他身前,把枪顶在他的脑袋上就要扣动扳机,他干爹的声音从车子的另一侧传来,急急地说道:“停手,看准了,这是干爹我新拜的师父!”孙志成手中枪仍然举着,扭头看去,却看见干爹吕洞国本来白净的面皮在门灯下,黄得刺眼。

周三的早上,张弛和陈敬依然按照每天正常的上班时间到了重案一组的办公室里,这段日子,老钟、瞎子和大个儿一直在忙乎着有关毒品的案子,几乎很少到办公室里来,一下子缺了两个人手,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而他们两人却闲得实在有些无聊。上周日从东郊的陈家屯回到家后,张弛就缠着陈敬给他讲讲那家姓沈的二儿子到底怎么了,陈敬简单一句回答道:“鬼附身!”,张弛想起当时的那缕青烟,思考半天,却还是半信半疑,又问陈敬难道鬼怕他的巴掌,陈敬伸出自己的左手看了看,对张弛说道:“好像是的。”张弛笑着说陈敬装神弄鬼,陈敬笑而不语。

坐在办公桌旁,两人正就丁振武的师弟在山洞里留下的那两个字后面想要刻啥进行各种猜测时,老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胡子拉碴,满脸倦容,一看就是昨晚又是一个不眠夜,看见他们两个,直接招呼了一声,说道:“走,去冯局那里。”

将近午夜,大街上基本没有了行人,连汽车也是偶尔驶过一辆两辆,气温很低,一辆车屁股下面的排气管儿里冒着白色的烟,停在一家十分高档的洗浴中心外面,车子后门打开,下来一个年轻人,他怕冷似地快步跑向洗浴中心的大门,里面的门童隔着门,看见有人过来,急忙把门向里面拉开,嘴里喊道:“欢迎先生光临,先生几位?”年轻人指了指自己,门童立马喊道:“一位先生,里面请!”门童的话音未落,一个男服务生就迎上前来,引导着年轻人向迎宾台走去,刚走到台前,楼梯上走下来两个已经穿好了自己衣服的男子,身材都挺高,看样子是要离开,年轻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们一眼,两个男子抬头,一下子看见门外停着的那辆车,在路灯明晃晃的灯光下,车内似乎有好几个人,两个男子停住了脚,转身向楼上走去,其中一个回头看了年轻人一眼,把手搭在跟他并肩的那个男子的肩膀上,暗中推了一下,两人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站在迎宾台前迅速掏出证件,对迎宾台里的收银员问道:“这两个人在几楼?”收银员有点儿慌,想了一下才说道:“就在二楼。”年轻人转身就向外走,男服务生和迎宾台里的人愣愣地看着他。走到仍然打着火的车前,他冲车里点了点头,向二楼指了一下,车门迅速打开,同时下来四个人,正是老钟、瞎子、大个儿还有陈敬,老钟看向刚从里面出来的张驰,问道:“二楼?确定是他们?”

张弛肯定地点头,老钟对瞎子和大个儿一招手,说:“咱们三个前面上去,张弛和陈敬去后面。他们手里有货,小心也带着家伙。”几人点头,张弛和陈敬迅速向楼后跑去,老钟等了片刻,估摸着张弛和陈敬已经到位,就冲瞎子和大个儿一摆手,向正门走去,里面的门童打开门,正要喊客到,老钟马上制止住他,拿着证件儿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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