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好像还没等我进你们办公室,你就预感到不对了,是吧?”
张弛对他的推测不搭腔,伸手揉了揉前额,陈敬却说道:“我这几天正琢磨怎么才能给他提炼一下这个能力呢!”张弛有些惊讶地看了陈敬一眼,陈敬指了指他刚才揉捏的前额部位,问道:“头又开始疼了吧?我早就发现你有这个能力了,不着急,等我想到稳妥的法子的,让你这个能力更强,顺便也把你的头疼的毛病去了。”丁振武听了陈敬的话,一脸严肃地看着张弛,装腔作势地说道:“小鬼,要听话!”张弛夹起一个包子,向他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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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丁振武开车,张弛副驾,陈敬后座。可能是因为张弛和陈敬马上就要到特案处一队跟自己在一起工作了,丁振武一改上次去陈家屯时的蔫头耷脑,有些话痨,而张弛和陈敬知道他实际上仍然未从自己的师父和师弟的事情中完全解脱出来,就由着他天马行空地乱说一气,偶尔还附和他一下。等去陈家屯的路快跑了一半儿时,丁振武说到了正事儿。
上次沈家的二儿子被陈敬一巴掌拍好了以后,三人未做停留直接就回市里了,并没有仔细询问他中邪的前后经过。昨天,沈家的大儿子直接打了丁振武的手机,在电话里,他讲了他弟弟出事儿的经过。他们家新建的机械加工厂的厂房,选址在那个破产水泥厂的时候,请了一个阴阳先生给看了看,那个阴阳先生不是本地人,是通过沈家的一个亲戚从外地用很高的报酬开车去接过来的,好吃好喝好招待后,在沈老爷子和两个儿子还有那个亲戚的陪同下,到那家破产水泥厂去现场踏勘。
阴阳先生绕着厂子外面走了一圈之后,又进到厂里,四下打量一番,对沈家爷仨问道:“这个水泥厂当年曾经出过事故,死了几个人,是吧?”沈家爷仨一听,都挺佩服那位阴阳先生,沈家老爷子说道:“确实出过事故,也死了几个人,不过那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儿了,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开新厂,到时一切推倒重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阴阳先生咂吧了几下嘴,一脸严肃地说道:“事儿倒是没啥事儿,当年死几个,等新厂开起来,接着再死几个也就了了。”沈家爷仨一听,大吃一惊,别说再死几个,死一个都受不了,就赶紧问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见阴阳先生沉吟半天也不出声,沈家老爷子急忙说道:“先生只要解决了这件事儿,报酬的事儿不用您提。”
沈家的那位亲戚也开口帮着请求,那位阴阳先生便说道:“开工建地基时,东南角埋一只纯白色没杂毛的公山羊,西北角埋一只全身不带一根白毛的黑母狗一只,死活不论,活埋更好。厂子建成开业那天,让人用木杆挂着鞭炮点燃,鞭炮外面的包装纸上,事先粘上五谷杂粮,在围墙里绕行一周,鞭炮声不能间断,之后把木杆从厂门拿出去,扔到西南方向的低洼地即可。”沈家人一听,除了埋山羊和黑狗这两件事儿有点儿损德行,其他的倒是简单,沈老爷子便问道:“这样就可以了?”阴阳先生看了看沈家的那位亲戚,又看了看沈家的三个人,说道:“还有一点儿,至关重要,这个厂的厂长,属猪的和属牛的都行,其他属相的人当厂长,恐怕会遭阴物缠身!”
沈家的老厂子,最近几年沈家大儿子刚接手,而新厂,是专门给二儿子准备的,听到阴阳先生关于属相的说法,就都是一愣,沈家老二既不属猪,也不属牛,那这个厂子建成了,厂长还得另外请人不成?踌躇间,沈家老二看着那位亲戚,忽然说道:“二哥,我记得你是属牛的,厂子建成后,交给你吧,你来当家做主。”说完,嘴角挂着一丝嘲笑,看着他这位人到中年的表哥。
被称为表哥的中年男子听沈家老二这么一说,急忙回道:“我哪有那个能力,再说,这个新厂是大舅给你的建的,让我来当家,大舅也不能同意啊,是吧,大舅?”沈老爷子看看他的外甥,又瞅了瞅阴阳先生,笑了笑,对自己的大儿子示意了一下,大儿子从手上的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那位阴阳先生,对方急忙伸手接过,说道:“按我说的做,保证生意兴隆!”沈家老爷子对一直陪着的外甥说道:“先生是你接来的,你也给送回去。又是山羊又是狗的,还活埋?整两个活人埋下去是不是更有效果?这个厂就建这儿了,鞭炮当然得放,可放也得在大门口放!老二,过几天把工程盯好了,要不然就别想着当什么厂长!”
说罢,沈家老爷子转身就走,两个儿子也没再跟那位阴阳先生搭话,跟在自己老爹身后一起撤了,沈老爷子的外甥和阴阳先生远远地跟在父子三人的后面,到了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