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厌胜之术,施这个术法的人如果法术高深会念口诀,这种术法真的会害人,如果只是照葫芦画瓢,被人破了,施法的人轻则重病,重则丧命。”张弛听说过民间有这种术法,但从没见过,就问道:“这人就钉了两个铁剑头外加一把小木头剑,就想害人,那这害人的手法,岂不是太简单了!”陈敬摇摇头,冲他一摆手,当先向前面院门走去,站到那棵树下,绕了一圈,才找到被绑在一根树杈上的那把小木剑,指给张弛看,张弛凑近,却见小木剑只有自己的食指那么长,两侧的剑身上都浅浅地刻着一个张牙舞爪的人物,也不知是神还是怪,图像上淡淡涂了一层红色,深浅不一,张弛确定,那应该是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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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见他看完了那把小木剑,示意他走开一些,他蹲在地上,看着树下的地面,这时丁振武和沈家大儿子也走了过来,陈敬向丁振武伸手道:“刀子给我用一下。”丁振武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奇形怪状的小刀,递给陈敬,陈敬接过去,就用小刀在地上开挖,丁振武看在眼里,心疼得一咧嘴,好在陈敬挖的地方土层很虚,很快就被他掏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小刀就戳到了一个硬物上,陈敬伸手把硬物上的浮土清走,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的木头小棺材暴露在几人的眼前,张弛和丁振武明显听到,沈家大儿子的呼吸声都变粗了。
陈敬站起身,把小刀上的粘着的土用手擦干净,递还给丁振武,歉意地一笑,接着看着几人说道:“我要是猜的不错,棺材里是个纸人,模样是女的。”沈家大儿子此刻已不再像刚才那样愤怒,有些焦虑地问陈敬道:“陈先生,这几样东西怎么处理才行?”陈敬想了想,说道:“在院子里起锅烧油热炸。”
沈家大儿子急忙跑回别墅里,跟家里人一起从仓库里搬出一个煤气罐儿和一个炉头,又拿出一口大锅放在炉头上,倒进锅里差不多一桶大豆油,开火后,跑出院子,等待陈敬的下一步指示,陈敬让他取斧子把两个墙角下的铁剑起出来,连带着树上的小木剑,等油烧热,一起扔进锅里就行,沈家大儿子急忙行动,等他把两把小臂那么长的铁剑费劲儿地砸出来,锅里的油已经冒烟了,他把两把铁剑先扔进锅里,又跑出来扯断绑着小木剑的绳子,咬牙切齿地扔进油锅,陈敬和张弛还有丁振武站在那棵树下看着他忙活,过了一会儿,陈敬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接着,对沈家大儿子喊了一句:“关火,把东西捞出来。”沈家大儿子急忙照做,只见捞出来的两把铁剑油汪汪的连形都没变,那把小木剑却被滚油炸成了黑色。
陈敬蹲下身子,伸手从树下地上的小洞里掏出那具小棺材,从身上的牛皮皮包里掏出装针的小皮夹,抽出那根给张弛看过的银针,左手打开小棺材的盖子,右手银针猛地弹出,扎进小棺材里,他用拇指和食指拈着针尾,把银针从小棺材里缓缓拿出来,之见银针针尖儿上,扎着一个纸人,银针透纸人胸而过,一阵微风吹来,那个明显被剪成了女子形状的纸人见风自燃,瞬间成灰,陈敬把灰烬小心地抖落进小棺材里,盖上盖子,对满脸惊异之色的沈家老大说道:“开火,油炸,等我告诉你停你再停火。”
在沈家大儿子一脸惊恐地拿着小棺材扔进油锅里开火后,陈敬站在院外树下,眼睛似有意似无意地望向二楼卧室的窗户,一直盯着他看着的张弛和丁振武也抬头看去,正好看见窗户里面的窗帘被掀开了一角,沈家的二儿子露出两只眼睛,看着院里的油锅,窗帘颤动,也不知他是激动还是害怕。
一直提心吊胆守在油锅旁的沈家大儿子终于听到陈敬喊了一声关火,急忙照做,却不敢擅自把小棺材从油锅里捞出来,陈敬走进院子里,冷着脸,对沈家大儿子说道:“问问你弟弟怎么处理这个小棺材,是每天搂着睡还是砸碎烧掉!”沈家大儿子听到陈敬这么说,一下子愣住,正要细问,别墅的门打开,只见他弟弟踉跄着走出来,竟然满脸泪水,他走到油锅边儿上,看着油锅里黑乎乎的小棺材,哭着说道:“小满,是我对不住你,你别走了,留下来陪我,我不害怕了!”说着,伸出手就要到油锅里去捞那个小棺材,沈家大儿子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后怕地喊道:“你疯了?不想要自己的手了?”他弟弟奋力挣扎,眼瞅着他哥哥就要按不住他,陈敬伸手屈指,用食指的指弯关节戳在他的脑后一个位置,沈家二儿子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小满姓陈,大名就叫陈满,家就是我们镇上的,她和我们家老二是初中同学,学习好,考上高中后又上了大学,我家老二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