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穤白对于许小言的脑子依旧灵光表示喜悦。

他并不在乎花瓶，但穤白更希望许小言有着自己的优点。

比如原著中相较于其他人更加好用的脑子。

同时如果要作为伴侣，穤白觉得那些只考虑肉体关系的花瓶并不适合。

毕竟只要你实力够强，这种花瓶要多少有多少。

穤白更想要真正能站在自己这边，有用的人。

而这，就不可避免需要向许小言袒露一些东西。

但穤白的话在许小言听起来却如坠冰窟，因为这意味着穤白变相承认了，他就是放任自己去做那些事情的。

许小言眼眸颤动，直直地看着穤白，想要听他如何解释。

穤白随意一点，两张椅子与黑色的屏障出现在他们身边，穤白这才伸手朝着许小言示意道：

“先坐吧。”

说完自己率先坐下。

而许小言看了穤白几眼，然后也跟着坐下。

一如以前，许小言并不担心穤白会伤害自己。

这就是信任。

穤白见此嘴角微扬，等到许小言端正的坐好，才用着轻松愉快道：

“小言，你认为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不需要太过详细，只需要把在你看看来，我明显的特质说出来就好。”

因为知晓想要真正去描述一个人对于其他人来说太过困难，所以穤白只让许小言描述最明显的。

许小言沉默片刻，果断道：

“在这之前，我认为你是无论是天赋，实力还是品行，都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

“但现在事实并不是如此，不是吗？”

穤白很是理解，主动揭开现实：

“毕竟人们所见的只是他们所认为的。

有时候，哪怕是眼睛，也会欺骗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