穤白顿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跟太年轻有什么关系啊?随即他猛地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两女,打量了一下她们那眼眸汪汪,开心中带着几分忐忑的表情,心中恍然大悟。随即他直接松开握住她们的手,双手抱住自己,略显嫌弃地看着她们道:“咦~色狼!早在你们扒我衣服,咸猪手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时,我就该知道你们都是小黄花。”在持续多年的相处下来,穤白对于她们两个是什么样已经有了深刻了解。一看她俩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她们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荷尔蒙动了,我不玩了!古月不语,因为说实话她确实在某些时候想要狠狠地将穤白压住。许小言知道自己想错了,心中的羞耻立即让她行动起来:“才没有呢,谁让你的话有那么多歧义啊!”“……那你俩今晚来我床上一起睡觉?”穤白沉默片刻,说出十分逆天的话。许小言没想到穤白居然说得这么直白,只觉得脸上发热,犹豫片刻后,用带着几分乖巧地声音道:“好。”“哈,你暴露了!”穤白露出揶揄的笑容。然后在许小言发飙前,率先转移话题道:“不过这些东西我们回房间再悄悄说,我带你们过来是为了这个。”穤白上前几步,推开一边的房间。这是一个十分宽敞,但不奢华的房间。没有酒精,没有山珍海味,也没有熏香。只有许多崭新的乐器摆放着,在房间的中央还有一架钢琴。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用于训练的房间,只是在游轮上基本没什么人用。穤白揭开钢琴上的钢琴罩道:“既然宴会厅不适合我们,那我们自己开个小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