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净脸不红气不喘,“不是。”
“你放屁!”刘氡非常激动,“你沈钧净前脚刚去水族馆,水族馆后脚就跟着着火,不是你做的是谁做的!敢做不敢承认,你们沈家都是卑鄙无耻之徒!”
刘氡话音刚落,沈抉的枪口已经对准刘氡的太阳穴,脸上挂着笑容,一双眼笑成月牙,“刘叔,祸从口出。”
别说刘氡震惊沈抉敢在会议上拿枪,就连元首都微微皱起眉头,“沈上将?”
“元首。”沈钧净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他骂到现在我没还口,还请他喝茶,您总得让我还手吧。”
好像是这个道理。
又好像哪里有问题。
刘氡气得不行,沈钧净哪段没还口了!
说完这句,沈钧净又说:“沈抉,把枪收起来,当着元首的面,收敛一点。”
意思就是,不当元首的面,他沈钧净就不收敛了?
刘氡死死捏紧拳头,就差没把沈钧净看出个洞来。
沈抉笑着收起枪,不忘朝元首鞠躬,“抱歉,元首,没忍住。”
看看看,看看看,沈家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狂妄的。
同时刘氡也意识到一件事。
以前跟沈钧净打擂台,沈钧净大多是内敛和循规蹈矩的,不会做出什么规则以外的事,比如纵容沈抉掏枪,这放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现在,沈钧净的态度,是打算在明面上跟刘家撕破脸了。
刘氡看出来的事,元首自然也看出来了。
作为元首,世家之间需要平衡,元首不赞同地看向沈钧净,语重心长,“钧净,刘氡是帝国的老人,也是你的前辈。”
沈钧净拿出周献的调查结果,呈到元首面前,声音不咸不淡,却不怒自威,“元首,他逼死了我的一个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