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洛历来有折磨俘虏的传统。-q+s\b!r,e¢a¨d,.¢c/o+m·
密尔叛军被带回君临,愤怒的民众们想出了各种折磨人的花样,只要不是立即致死的刑法伊蒙都一一满足。罪魁祸首波尔津吉被挂在红堡最高的塔楼外边,暴晒两日后死亡,城内任何地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逐渐干瘪的尸体。其他俘虏有的被捆在石雕上、有的倒吊着挂在屋檐下、有的被拴在马车后边,孩童们拿着木棍石头戳戳这个打打那个,不时爆出欢乐的笑声。被俘虏的密尔贵族女性上半身被锁进木箱里,只有两条腿和下半身露在外面。木箱沿着大街两侧排开,只需付给看守的都城守备队一个铜板便能享受欢愉。“还不如给她们一个痛快。”丹妮菈拉紧马车窗帘,不想看街道上那些如野兽般的恶心场景。“善良人心中也藏着恶意,就算最温顺的平民遇到战争也会把恶释放出来。”雷加说完也拉紧了身侧的窗帘。“外面是伊蒙的俘虏,雷加怎么能动手杀了他们。”看得正起劲的塞妮拉视线被遮住,对着雷加嘟了嘟嘴,又抬起双手扑到了丹妮菈身上:“想要痛快吗?不如我给你!”两姐妹在座位上抓扯嬉闹,雷加伸出脚垫在座位旁免得她们掉地上。马车从龙穴驶往红堡,横穿街道的人太多,走走停停耗费许久马车才穿过城门楼进入校场。?咸e鱼1看*)?书{?? }?已{发1_]布}最*新2章=?节.′=两姐妹也打累了,丹妮菈躺在塞妮拉胸口喘着气:“以后你抓到女俘虏,请不要虐待侮辱她们好吗?”“放心,我从小都是一视同仁,特赛里恩现在也不挑食了。”雷加捏捏她的脸颊:“我们到了,下车吧。”“嗯。”丹妮菈温柔一笑,撑起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衫。进入红堡拐过走廊,便看到了在此等候多时的奥托·海塔尔和胖子佐罗:“雷加大人。”雷加指向自己卧室方向:“奥托爵士、佐罗爵士,我们去里面谈。”“两位公主殿下,午安。”奥托和佐罗打完招呼便把脸转到一旁,视线不敢落在塞妮拉身上,四只眼睛转去盯着空无一物的墙壁。丹妮菈扯扯雷加衣角:“我们去看看母亲。”雷加拽住塞妮拉的胳膊:“你先带她去换身厚衣服,再盯着她把面具戴上。”“天气这么热,不穿!”塞妮拉转身挣脱,双手抱在胸前满脸写着不配合。雷加用指头挑了一下她:“这里不是思想开放的里斯,要是不裹得厚实点,你这紧身薄纱裙不知会惹出多少事端。”两姐妹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年纪,也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俗称虎狼之年,丹妮菈还好,塞妮拉就麻烦了。?k¢a/n/s+h.u!w^a?.·c¢o′m?以前的她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在精通各种技巧后,举手投足之间无时无刻都在散发春意,又受万人膜拜还有了上位者气质,现在不止男人,连女人也会拜倒在她裙下。这就是把塞妮拉推为“情欲女神”的后果,自她踏进红堡起,男贵族、贵妇、侍从侍女都在盯着她看,一路招蜂引蝶让雷加很是烦恼。“在乎他们的看法我还叫塞妮拉吗!”她凑到雷加身上闻了闻:“满身硫磺味,今晚你哪里也不许去,早点洗干净在卧室里等着!”说完拉着姐姐的手一扭一扭地走了。等到空气中没了香水味雷加才对身边的奥托开口:“今晚你家有宴会吧!”“没有!”奥托不接招。他知道雷加是想找借口开溜,但这种小事宁愿得罪雷加,也绝不能被国王父亲和亲王哥哥关照,做事极度肆意妄为的塞妮拉给记恨上。 雷加看向佐罗:“靠你了。”“要不去找贝尔隆王子?”佐罗也不想掺和雷加的家事。三人说说笑笑,一进入雷加的卧室脸色就变了。佐罗身子倚靠在门框边耳朵贴在门板上,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关上玻璃窗,奥托走到雷加身边把声音压到了最低:“河湾地的事已经办妥。”“过程和结果。”雷加直奔主题。奥托也简单讲述:“马索斯·提利尔大白天醉酒后抱着妓女在窗台边沟壑,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赤身摔了下去,小马索斯继承了高庭公爵之位。”“死于意外还有大量目击证人,不错!”雷加称赞完,心里还是担心奥托做事不够细心,转头看向佐罗:“有没有出岔子?”佐罗走到身前小声说道:“除了我和奥托,刺客、中间人、马夫车夫、服装店铁匠铺老板、高庭城被收买的官员,总共四十三名有牵连的人都已灭口。”“这才叫专业!”雷加不由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