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而下，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看阮元的眼神充满仇恨。

“韩导师一直维护，怎么，林清雅是什么精神力极高的种子选手吗？”

赵怀江抢先道：“两千五，还没上b级。”

林清雅不知难受的，还是羞耻的，脸颊都红了。

“哦，我最近精神力又涨了，破四千了。”阮元摊手：“让她道歉不过分吧。”

赵怀江狐疑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一点喜色：“真的？”

“当然，从医院回来我有了很多心得感受，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人散发出的情绪了。”

赵怀江将信将疑，他还没怎么教，阮元就自己学会啦？

就像养了一棵小树，没浇水没施肥，它就自己长高了。

赵怀江暗道，决策层愿意让阮元成为学徒果然是有道理的，其中说不定发生了什么事，阮元绝不单单只是精神力高。

韩玲：“十二城里没有高级测试仪，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怀江道：“这跟她给阮元道歉不冲突。

阮元说得对，冒犯在先怎么也得道歉，更何况她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她跪下是我惩罚她对我的不敬，对除念师不敬。”

如此一来，林清雅是躲不掉了。

韩玲给她使了使眼色，而后赵怀江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

林清雅这才磕磕绊绊的说出：“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我……道歉。”

林清雅声音不大，但此刻太过安静，她的道歉被听得清清楚楚。

林清雅一直低着头，不和阮元对视，强撑着站起来。

韩玲叹了口气：“回家休息吧，今天的集训你的状态参加不了了。”

其实这才是对林清雅真正的处罚。这场考核成绩尤为重要。

林清雅又何尝不知，不过以她现在的状态参赛也只能被别人按在地上摩擦，与其更加丢人不如退赛。

林清雅拖动还在打颤的双腿离开了队伍。

自己的学生被公开处刑，作为导师韩玲自然挂不住脸。

她故作关心的问阮元，“听说你还在做保洁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