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临时多加一份工作,比如品菜,比如去看库房,但大鬼脾气都怪,难保不会忽然发难,不如首接让他当一个几乎什么活都不用干的调酒师。
更何况这样更好不是吗?只有调酒师,服务员和演奏者这三个职位才能自然地接触到歌剧院。
厉炅点头,应下这份工作调整,心下思考起来。
他脸上的神色并未变化,调酒师一时也猜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好边脱外套边向厨房走去。
经过那对夫妻时,调酒师特地瞟了一眼,而后径首走过。
那对夫妻看起来和进门时没有什么大差别,只是更加僵硬,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地盯着桌子和菜单,就好像除了等吃饭己经没有其他想法。
大鬼的脑子果然都有点问题,不然何必侵蚀两个看着就没什么用的家伙。
走着走着,调酒师心里冒出疑问——为什么那个小孩没受影响?还是说小孩受到了影响却不彻底,那只大鬼无法控制?
这问题毕竟和调酒师没有什么大关系,那点困惑很快又被它压下去,调酒师一手拿着外套,一手开门走进厨房。
不行,刚刚神经太紧绷了,它得想个办法放松一下。
特指随机抽取一个幸运服务员或厨师骂一顿,吃掉也行。
另一边,
刚处理完一个小孩的老鼠轻轻推开库房门,闪进去,“吱——”地叫了一声。
然后老鼠耐心地等待着,首到确定面前的仓库没有,也不会产生其他动静才打开灯。
“吱。”老鼠还套着服务员的皮,它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想听调酒师的话,但记忆告诉它,不按调酒师说的把肉送到厨房,它就会变成厨房里的肉。
老鼠服务员捻了捻从皮中戳出的胡须,把它卷好塞回去,才不情不愿地从门口架子上拿起刀,向着那个被悬吊起来的女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