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没人能查清楚了。

“秦局，我对功劳是感兴趣，但是自己能力有限，而且这是刑警那边的案子，我想插手也插不上。”

“孙队，”秦川突然看向孙柄源：“我说过，我这个人喜欢首来首去。”

“这次关于对我任命的事情，说实话，原先我也一点儿都不知道。”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如果不是我空降到平安县公安局，那么这个副局长的位置肯定就是你的。”

孙柄源没想到秦川把这个事情摆到明面上。

“我这个人向来讲究公平公正，抢了你的位置，我心有愧。”

“所以，这次我要送孙队一个大礼！”

“孙队，你觉得这个二等功……怎么样？”

孙柄源被秦川几句话搞懵逼了。

“秦局……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水泥厂女尸案在我手里根本不用三天，我一个上午就把案子破了。”

“嫌疑人就在平安县城。”

“随时都可以进行抓捕。”

“而我，想把这个二等功补偿给你，不知道……孙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