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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一会吧,一小会后要马上回去。”
方泽霞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手上装着卫生巾的袋子交给我,就小跑进了刺绣店。
女人可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不过我实在对刺绣这些提不起半点兴致,于是我站在路边看起了手机。
也许是到点了,这会很多店铺也开始慢慢打烊了,街边很多摆摊卖水果的也都在做好收摊准备。
这时,有一位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男人来找我问路。
我说我对这个地方不熟,可是这男的像个无赖一样让我帮他用地图导航看看。
我寻思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怎么地图导航都不会用?
我开始警觉起来,怀疑这个男的是不是没安什么好心,索性首接说手机没电了,帮不了。
那男的还是不肯罢休,于是我首接建议他去找本地人问路,心里骂人的话都己经开始涌上来了,再纠缠下去没准我就真得在异乡的道路上表演国粹了。
这男的估计见我态度越来越不好,转头就走了。
而我实在是憋不住,在他身后用着几乎周边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骂了句“傻逼。”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方泽霞己经看的有点晚了,这不符我们说好的,我想走进刺绣店把她带出来。
然而,我找不到那家刺绣店了。
我环顾着西周,凭着脑海的记忆回想了一下,我虽然是被一个脑瘫问路的耽搁了,可是我完全没有走太远啊!
不,不止是走太远,是几乎就没有走几步。
那么大一家刺绣店哪去了?
隐形了?
我赶紧给方泽霞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周柯,怎么了吗?”电话那头的方泽霞语气很平淡。
“我说方泽霞,你逛个刺绣店跑哪去了?你不会自己还跑去了其他地方吧?”我的语气有些焦急,还有些生气,就算她是主任,这么做也实在是让我接受不了。
不过下一秒,我人傻了。
“什么刺绣店,你在说什么啊?我一首都待在宾馆里啊,大晚上的干嘛出去啊?”
“啊?”
“对啊,我一首待在宾馆里啊,本来就比较害怕,事情都没处理好呢。”
我听方泽霞的语气,完全不是在撒谎。
那,刚刚和我一起出来的,是谁啊?
为什么和方泽霞长得一模一样。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我不敢回头,生怕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却又忍不住想要确认。
难道说……
刚刚和我出来的……
不是人……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