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深海浮动的光波,他的嗓音低哑动听,却带着一丝生冷的警告:“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要不然真的到了发情期中期,情欲折磨,理智丧失,他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他可能会动手。
他会把她关起来,然后把在她身边所有的异性全部清除。
江吟松开了那根长尾,按住时泽的手腕,然后一个侧身,把身位倒过来,把那人按在了她背后的那棵树上。
然后她伸手,捏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狐耳。
对面那个人的呼吸明显变得重了起来。
哦,耳朵是敏感点,和尾巴一样。
江吟向来喜欢得寸进尺,摸一下还不够,还要碰第二下。
但是伸出去的手被时泽拉住了。
青年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她的手腕。
因为她的手是朝着他的发间而去的,所以抬高了,被时泽这么拉住,挂在手腕上银丝镯便往下滑,被月光照耀到,泛着清冷冷的光。
“别摸了。”他的嗓音这次真的低哑的不像话了。
青年本身就比她要高,此刻被她按着,挡不了月光,江吟便就着月光细看他。
正好看见他眼角泛着的红。
江吟还是喜欢看他这副样子的。
魔向来不遮掩自己奇怪的癖好。
她就喜欢看他那张清冷自持的脸因为情欲而惊起波澜,喜欢看他的眼角因为她而泛红。
江吟本身就没有想为难他,是他先要求她摸的。
现在他都这么说了,江吟自然也就打算收回手了。
她收回手,状似要抽身离去,处在发情期的天山雪狐安全感极低,下意识就用力地扯住了她。
他拉住她,手指格外用力,甚至能看到手背上的淡淡的青筋。
江吟有时候都不得不感叹天道的偏爱。
怎么有人能从头到尾,每一个的地方都显得这么精致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