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会乱窜,有个人来让她分心,确实能忽略一些疼痛。
可是来的这个人只是看着乖啊。
尾巴被蹂躏得好生可怜,魔女把玩了一会儿,听着青年越发失控的喘息,勾唇轻声蛊惑他:“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忍着呢?”
她望着青年的眸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第一次到无观镜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青年顿了一下。
“我穿着嫁衣,嫁给别人了……”魔女眯起眸子,声音缱绻又暗含危险,她的指尖勾起青年的下巴:“你把我的嫁衣撕了。”
“然后啊……”
时泽没让她说完。
从她说第一句话开始,他的眸子就骤然冷了下来。
神明冷着眸子,他控住了她的腰,没让她抽身。
“江吟……”神相望着她,眸色沉沉。
真奇怪,明明她的名字只有两个字,但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却能有这么多种意味。
魔女笑了,挑眉望着他:“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呢?”
她攀着他,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神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还好是他。
还好在这里的是他,不是妖相,要不然望穿山不够那家伙糟蹋的。
太难熬了。
“你想要独占的是魔啊……”魔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点点地引诱他:“你到底在压抑什么呢?”
“礼义廉耻?你在害怕你失控吗?”她的贝齿轻咬他的喉结,惹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得逞地轻笑:“想要独占,光隐忍可不够呢……”
“你不想把我锁起来吗?”
神相阖眸,尾巴落在冷泉之中,溅起一池冷水。
魔太懂人心了。
她从头到尾都很清楚他对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