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筝气愤离开,门也被“啪”地一声关上了。
厉修燃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也能理解个大概,免不了为谢筝说几句,“你不能这么要求他。
我们之所以能走到现在这个地位,手上难保不会沾几条人命。
仇家很多很多,
不杀了他们,未来后患无穷。
我上次被追杀,要不是你出现,我早被砍死了。”
“难道杀了白倾容,杀了他全部家人,你们就不会有仇家追杀了?”
厉修燃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姜笙没好气道,“你们就是杀人杀多了,杀习惯了,所以视人命如草芥。
何必为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厉修燃不敢说话。
姜笙坐在他身边,给他削苹果,“你吃过饭了吗?以后我给你送饭,你都喜欢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我……”
不等厉修燃往下说,只听到外面嘈杂声。
“谢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白倾容不断向谢筝磕头,“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烧死我的父母!我求求你了。
你要烧死我,你把汽油全浇在我身上,你要把我烧成灰,我都可以!
但我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父母。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是无辜的。”
本削着苹果的姜笙,失神削到了自己的手,却没了知觉,
她当即起身,往外跑去,
只见白倾容跪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
而谢筝站在白倾容面前,冷冷看着白倾容,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审判者,宣判着下面人的死亡。
“你不能烧死她父母,”姜笙试图劝说,“你这样做,不对。”
“你不是说我没人情味?”谢筝还在气头上,这会面色比先前更冷,至少没一开始那么好说话,“那我就要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没人情味。”
谢筝拿出手机,将火灾视频打开给姜笙看了,“法律制不制裁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是杀人偿命,这很公平。
她要烧死你,那我就烧死她父母。
她父母能不能活下来,就全看他们有没有你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