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烛临渊沉默站立好一会儿,神色变换有一点难看。
“水……”
床上的执武者似乎己经烧的神智模糊了,只是发出本能的需求。
男人几步取过桌上的水壶倒满整杯水,端起杯子那刻似乎察觉到不妥。
太凉了,这种时候应该是喝温水吧?
于是他折到厨房打开了灶台,将手里的水杯放到正中间。
“嘭!”
玻璃炸开的动静惊醒了沐平生,可她这会儿就连指尖微动都费劲。
恍惚中好像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低咒,然后是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铜制水壶放到灶上的动静。
等到烛临渊终于顺利端着温水来到床边,就和她有些泛红水润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醒了?那就自己喝。”
沐平生眨了眨眼试图坐起来,片刻只把脑袋从被子里拱出了一点。
烛临渊:“……”
脸色看起来好差,气到在厨房摔了碗还是杯子吗?
沐平生努力配合着对方坐起来,几乎冒烟的嗓子终于得到了缓解。
“谢谢……”
声音仿若细细砂砾在耳边摩挲,不复之前清越微冷的音色。
烛临渊鼻尖微动拽过她胳膊,首接把衣领扒到伤口处。
一指长的血口似乎因为高热有些胀红,他眉头微皱把领放回去。
男人喉结急促滚动平复好一会儿,这才掐开她的嘴巴灌下凝血剂,声音听着有些阴恻恻。
“你是还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沐平生的视线跟着落到胳膊上,慢吞吞的迟疑着开口。
“喝么?”
双方大眼瞪小眼,堕兵骤然被她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