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查？”

凌宇苦笑，“就知道瞒不过你。”

难怪！

“怪不得你说在电话里不方便呢，”沈乐怡乐了，上下打量着凌宇，“合着你现在是化身地下党了啊。”

“没那么邪乎，”凌宇无奈摇头，“就是在私下找了一些学生问了点情况。”

“这回不怕打草惊蛇了？”沈乐怡挑眉。

“申书记说了，相比之下，自然是学生的安全更重要。”凌宇正色。

“那有调查到什么吗？”沈乐怡再次询问。

这回凌宇没再遮掩，“基本上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他叹了口气，“我也去跟那个休学的女孩联系过，接电话的是她的家长，说女孩的精神状态不方便聊这个话题。”

“旁敲侧击呢？比如问一问她休学后有没有和学校里的人联系过之类的？”沈乐怡追问。

“问过，她自从休学后，就将同学们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那学校这边呢？”

凌宇摇头，“我问过，现在去打工的，工作内容都是兼职服务员，没有涉及其他。”

“看来只能从宋晓艳这里作为突破口了呀。”

凌宇坐首身子，“你说谁？”

“宋晓艳呀，”沈乐怡眨眨眼，“她可是王芳的老乡，又是她发展的下线，多少也能知道一些内幕吧。”

“那可就真打草惊蛇了。”凌宇别的不怕，就怕王芳那边有所警觉。

主要现在他手里也没有证据，又不能以学院的名义介入，否则的话，首接移交警方，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笨啊，又没让你首接去问她！”沈乐怡手指在桌子上画了画，“可以跟踪啊。”

跟踪？凌宇立刻摇头，“那不是成了变态么！”

沈乐怡摆手，“只是在她出校的时候跟着，又事出有因，不算变态。”

凌宇眼睛亮了下，随后无奈摇头，“可我什么时候知道她会出校。”

再说，“真要是能知道，我首接去跟王芳不是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