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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京吃痛,叫唤了一声,甩着手戏很足的一脸委屈吹着自己被燕云音掐的那部分,“你看你,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又没用多大劲儿。
要不是燕云音自己下的手,都要以为自己刚才对他进行了一些惨无人道的折磨了。
“那现在这个点,你再不走,要留在这里睡?”
司白京大喜过望,一脸娇羞,“你这么说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
“我还是现在给你打车你快点回去吧。”
“别呀,反正在哪睡都一样,留这儿陪陪你呗。”
看着燕云音又翻个身不看他,司白京再度挪位置回到最开始的地方,凑到燕云音面前,“我这不是怕你无聊么?我小时候骨折住院,都给我无聊的闷出屁了,我在这陪陪你。”
“你小时候骨折?咋骨折的?讲讲?说出你的痛苦,让我乐呵乐呵。”
“我想想啊。”司白京对于这事儿倒没什么避讳的,燕云音要听,他也就当个笑话说出来了,“我小时候弄碎了一个我爷的花瓶,他要揍我,然后我就跑,跑着跑着从楼梯上摔下来就骨折了。”
“这么接地气?”
燕云音本来以为要听见什么豪门辛秘了,比如说什么长房嫡子造人妒忌,外出时被谋害,然后被迫骨折住院,最后隐忍复仇成功归来的故事。
结果看着司白京思索了会,嘴里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普通的跟普通人小时候经历的没啥。
“那你想听什么样的?”司白京看着燕云音充满遗憾的脸,很是关切的问道,“你说说你想听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给你现编一个。”
“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不是少爷吗?你的经历不应该是那种小说里一样惊心动魄、满是阴谋诡计的吗?”燕云音说着说着,不免带了点遗憾,“我还以为能听见真人版的小说呢。”
“这样啊……”司白京若有所思,挺首了腰板,板起架子,还真挺像个矜贵少爷,“我大概知道你想听什么样的了,你听我给你再讲一遍。”
“那年老爷子寿宴上,我还年纪不大,趁宴会上人多的时候进了老爷子的书房,一不小心把我们家老爷子珍藏的花瓶给打碎了。”
“老爷子气得半死,追着我要按家法处置,只可惜还没等他把家法掏出来呢,我就一个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连夜送到医院去看,幸好只是骨折,没什么其它大问题。”
“那感觉还是没什么阴谋啊?”
“听听得了,我那会儿那么小一个,就算真有阴谋,我能看得出来?”
“好像也是哦。”手机屏幕在那里亮了半天,燕云音听司白京说了半天也没听见自己喜欢的,又去捞手机抽天赏。
“让我玩玩你的号?我也体验一把破解版的感觉?”眼见着燕云音又不理他了,司白京换着法子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有个小芽标你也破解版。”这么说着,燕云音把手机递给了司白京。
“那可未必,老芽听说待遇可没新芽好。”司白京撸起袖子,“我帮你抽?”
“都行。”燕云音往旁边挪了挪,趴在病床上,歪着头也看手机屏幕,“但是万一你手太臭了怎么办?我刚买的这么多绑凿。”
“你不是说是芽号欧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