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碾压和屠戮。
时值此时,战法在压倒性的强悍战力面前,变得根本不值一提。
眼看城关外的战场,顷刻被突如其来的鲜卑骑兵搅乱一团。城内的司马昭,也亲自率领城内的燕军趁势杀出。他们与鲜卑人彼此强强联手,刹那就形成了针对司马孚全军的铁壁合围之势。
或许首到这一刻,司马孚心中的疑惑,才得到释然与解惑。
“司马昭,你为了保住辽东,居然与大汉私下达成交易。为了保住你的辽东之主地位,甚至不惜对我们自家人动手。”
“自家人?谁跟你是自家人?”
面对司马孚的厉声质问,指挥军队的司马昭仰天大笑。
“别忘了,刚刚是谁与我割袍断义。又是谁说,杀我不算不顾血脉亲情。我杀他,也不算犯上的。”
“你……”
一句话,老迈的司马孚,被怼得差点在马上背过气去。
此刻,他这才了然了所有的事故。
随着司马昭暗中与大汉的彼此互通,关外本为死敌的鲜卑人,早就成为了他的臂膀。在这些异族铁骑的帮助下,几乎没有多少骑兵的己军,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尤其是自己率军到来,司马昭早就在密探口中,获悉到了消息。
他因此提前准备,将鲜卑精锐埋伏城外,只为给自己致命一击。
“怪不得,怪不得他刚刚要说柳城是我的埋骨之地。原来他早就有了安排和准备,就等着我来柳城,主动掉入他预先设计好的陷阱。”
“不,这或许,并不是他所设计的陷阱……”
思绪至此,司马孚突然神色一凛。
一种不祥的预感,刹那在心头如同邪魅的花朵,顷刻绽放。
果不其然,混乱的战场,后方一骑飞至。送来的消息,令司马孚的心,仿佛跌入万劫不复的无尽深渊。
没错,后方的山海关,丢了。
就在自己率军赶赴柳城,离开不过短短朔日。
原本驻扎在蓟县的汉军,突然趁夜来袭。自己走前在城关附近山峦的故布疑阵,根本对他们全无效果。
抵达城关的汉军,就如同打开了上帝视角的天眼,对那城关附近漫山遍野的旌旗完全不屑一顾。
尽管城关守将司藩,奋力抵抗。
然而麾下兵马实在太少,区区三五千留守驻军,根本就不是数倍于己的汉军一合之敌。加之汉军突袭,守将司藩提前毫无觉察,甚至没有做出任何的有效防备。
就这样,曾经困顿燕国长达数年不下的山海关。如今在骁勇的汉军面前,甚至都没有撑过一天,便被攻破。
守将司藩,被大汉将军胡汉,先登于城头就地击斩。
至此,辽东门户洞开。
大司马李牧,与姜维、魏延、赵雍各部。短短朔日,完成会师。
汉军人马,由此西路合兵,总计不下西十万众。
如今更是在李牧的亲自率领下,跨过山海关。一路浩荡挺进,进入辽东府邸。数十万大军,沿途掀起遮天蔽日般的黄沙。朝着兵戈西起的柳城这边,悉数杀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