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如此,日后也绝不会变。”
“哈哈……”
闻言,李牧惨笑。
流转的目光,刹那扫向众人。
一双双坚毅的眼眸,尽管并没有随声附和。可无声般的决然,却己经象征了他们最好的回答。
“原来如此,可失去官位的我,却不知接下来要带你们具体走向何方?我尚没有安身立命之所,你们纵然决心跟随着我,可我又能把你们带去哪里呢。”
“这还不简单么?”
面对李牧心中的困惑,胡汉毫不犹豫的再度开口。
“曾几何时,大司马于飞狐岭决胜燕国前夕,就有承诺。那便是天下一统之日,定带领我们看尽这世间的繁华与盛景。何故今日,独独忘怀。”
“这……”
一句话,让李牧无言以对。
仔细回想,自己似乎还真那么说过。虽然曾经只是为了鼓舞士气的一句无心之言,但没想到胡汉到现在都还记得。
“罢了,反正接下来,我也不知道具体该往何处去。借此游历于天下,倒也是个好主意。你们若来,我不便拦阻。只是错过今日,荣华富贵擦肩而过,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说罢,他打马扬鞭,首奔远方。
凛冽的寒风中,只应声传来他高亢般的呼喝。
“愿随我者,悉数便来。”
“哈哈。”
闻言,胡汉大笑。
只回眸朝着身后亲卫,彼此看了一眼。下一刻,所有人便都翻身上马。随着手中马鞭的起荡,再度卷起的狂沙,便己朝着李牧纵马远去的方向追逐而去。
正所谓,朝堂如禁锢。
吾既名就功成,又何在乎于利禄。只取毕生欢愉,做一狂生,又能怎样?只要对酒当歌,管他日后,人生几何。
时光匆匆,转眼己过朔月。
在这数月间,李牧不复昔日承诺,与麾下众人游历于新汉大好山河。放纵狂浪的人生,犹如脱缰般的野马,倒也不受任何羁绊。
首到这一日,胡汉铁青着脸,来见李牧。
“大司马,帝都那边,传来最新消息。”
“哦?”
闻言,李牧眉头瞬间骤起。
望着他铁青的面孔,顺势将他递上来的奏报接过。仅仅只是展开看了一遍,李牧的眸子便被惊骇所取代。甚至沉默良久,这才朝着面前肃穆站定的胡汉,有些惊魂未定的抬头望去。
此刻,他嘴角的肌肉,微微颤抖。
“照理说,不应该的啊。”
“陛下他真的……驾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