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干劲十足的来上工,作坊的进度很快。
许里正昨晚到半夜才睡,翻来覆去想了半晚上,终于让他想出一个法子。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一大早他就找到了妹妹这里。
这个破茅草屋他都多少年没来过了,自从妹妹母子两个住进来,他嫌丢脸,在中间拦了个篱笆墙。
一个被休的妇人,还带着个傻子回来,要不是怕村里人戳他脊梁骨,他早把这两个人给赶出去了。
这个妹妹他当初那么劝,让她把那个傻子丢了,她要下不去手,就他这个当哥的来,硬是不听,把个傻子当个宝,一辈子都毁了。
他恨的死,所以妹妹刚回来最难的那两年,甚至跪着求到他面前,他都没有伸一次手,只想让他们自生自灭。
也是命大,两个人都活了下来,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就烦。
但这个事必须傻子去做,其他人不会愿意。
茅草屋小的很,就一间,当初是家里的杂物房,屋子旁边就是猪圈鸡圈还有茅房,味道难闻的很。
里正皱着眉,走进茅草屋,他打量了一番,屋子很小,也很暗,窗户很小,下雨天还漏水,他妹用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麻袋在中间拦了一下,隔开了两张床。
说是床,其实就是石头上面摆了几块板子。
茅草屋的另一边用黄泥巴自己垒的锅灶,上面放着一口破锅,旁边摆了两个破碗。
这屋子寒酸的,要是他都没脸活下去。
二子娘看见她哥走进来,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