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扎了针后,也离开了,环境优雅的高干病房里,就生下姜蕊跟安夏两个人。
安夏紧张的额头上,早就泛起了冷汗。
“蕊蕊,我这次玩大了,我们逃吧。”
姜蕊欲哭无泪,“你平时,也不讹人,这次怎么偏偏就脑子抽风想到讹人这招了?”
安夏哭丧着脸,“我想让大叔带我们离开那个破地方,免得回去,被迪厅里那两只鸭子给抓住。”
安夏懊悔不己,“早知道,他是什么师长,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我就不讹他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求他都比讹他好。”
“关键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怀着什么坏心思,将我们给卖了怎么办?”
“要真有那坏心思,就算你被撞残了,都会把你给卖了。”
“事己至此,我们还是想办法逃吧。”
“现在肯定逃不掉,等晚上再说。”
姜蕊看着安夏的裹着纱布的脚腕,“再说,你这脚腕都有伤,就算跑,也跑不掉。”
“走路没问题。”
安夏说:“先前让那个专家把骨头接回去的时候,我就觉得能动了,等到晚上,走路肯定没问题。”
姜蕊有些不相信,走过来,亲自检查了安夏的脚腕,让安夏试着动弹。
“疼吗?”
“不疼。”
“这样呢?”
“有点疼。”
闻言,姜蕊无力道,“就这样,你还想着逃跑。”
她无力的坐在床上,看着安夏,“算了,我看你还是在这高干病房里住几天再说。”
“不用,姐,我亲姐,我无福消受,于心不忍,良心不安。”
“有啥良心不安,反正我们身上就10块,根本不禁花,你就好好住在这里,包吃包住到我找到落脚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