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难不成还要养战友的遗孀一辈子不成。
月如鸢和月耀宗悄悄对视一眼,她破涕为笑扑进钟婉琴怀里,“我都听妈的。”
月耀宗已经在心里迅速盘算起找谁扮演那个莫须有的寡妇了。
以后钟婉琴去给钱也不怕,到时候找来的演员还是会把钱还到他们手上。
“你们大哥这些信,都拿给我看看。”
最后钟婉琴的目光落在寄件人落款为月耀光的那一叠信封上面。
月如鸢笑了笑,没犹豫就直接把信封递给她:“妈妈想看就看,我和妈没有秘密。”
信封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取完款后邮局给回来的凭证而已。
最新一封信她没来得及收起来,只能硬着头皮让钟婉琴看。
还好月耀光平日里写信就很谨慎,只写了知晓家里亲生小妹回来,让月如鸢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因为月初宁而受委屈之类的话。
钟婉琴拆开别的信封看到几乎都没信,心里莫名没那么难受了,已经大致相信了月如鸢说的帮月耀光照看小寡妇的事。
不过心里到底留了根刺。
“阿宗,这个点已经不早了,你和鸢鸢都已经成年要注意避嫌,以后你少单独进妹妹们的房间。”
拿着那一叠信封出门前,钟婉琴还不忘提醒一句,并拉着他一起出来了。
月耀宗皱了皱眉答应了。
回到自己房间,钟婉琴也被月建国呵斥了一顿,让她以后不许再私下补贴已经开始拿工资的月如鸢。
钟婉琴唯唯诺诺答应下来,心里也正有此意。
月如鸢已经开始领工资了,本来就不该贴补了,是她以前被嘴甜的月如鸢甜言蜜语哄得多了,才总会下意识想对月如鸢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