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卫神色凝重地端坐在城主府的椅子上,双目紧闭,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静静等待众人到齐。¢e~8¢z`w?.¢n.e~t^何天脚步拖沓,最后一个迈进屋内。然而,他刚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惶恐:“华城主、于统领,以及今日在场的各位贤达。关于今日杨胜之事,实乃我何天一人之过,罪无可赦。先前,珍新堂被指物品存瑕疵、丹药毒死人,我未详加调查,便草率定论,致使珍新堂蒙冤。而今日,我更是鬼迷心窍,极力阻拦杨胜自证清白,甚至公然出手,实在是有失代理城主的身份,全然不顾及周边人的安危。恳请城主大人开恩,宽恕我这一次的鲁莽与过错。”
何天话音刚落,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张家、陈家以及匆匆赶来的刘家,纷纷为何天求情。就连一向置身事外的聚宝屋那位男子,也加入了求情的行列。整个风夕城有头有脸的势力齐聚于此,一同为何天说情。杨胜目睹此景,心中暗自思忖,今日何天恐怕不会受到太重的惩处,而且从这阵仗来看,此次珍新堂被封,背后牵扯的绝非何家一家。这些势力在何天背后推波助澜,恐怕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杨胜暗自咂了咂嘴,微微皱眉,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向华卫。¢d¢a¨w~e-n¨x+u′e′x*s¨w!.~c/o?m,
华卫见众人为何天求情,心中顿时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暗自思量起来。自己初来乍到,在风夕城的根基尚浅,这些势力摆明了是在向他施压。虽说身为一城之主,但此刻也不得不有所顾虑。他深知,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发一系列麻烦。思索片刻后,华卫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扫视众人一圈,开口道:“何兄,你这番检讨倒也算得上深刻。我本无意怪罪于你,毕竟你只是代理城主,若论过错,我这个城主来得太迟,未能及时洞察城中乱象,也难辞其咎。但你确实冤枉了珍新堂,你真正该道歉的对象并非我,而是珍新堂的诸位,以及风夕城的百姓。”
何天听到华卫的话,心中对杨胜的恨意如汹涌的暗流般涌动,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此刻他毫无办法,华卫的这番话,看似宽容,实则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何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恨意,面沉如水,咬着牙,极不情愿地向杨胜深深鞠躬,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对不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杨胜,杨胜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明白,在众多势力的干预下,能让何天道歉,已然是最好的结果。况且,珍新堂的冤屈在众多百姓的见证下已然平反,经此一事,珍新堂的名号势必更加响亮。#?兰°?e兰D文?t学 随后,杨胜带着珍新堂的一行人回到客栈。众人围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大家纷纷举杯,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他们由衷地佩服杨胜,在他的带领下,珍新堂不仅成功洗刷冤屈,还在这场风波中声名远扬。经此一役,杨胜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彻底稳固,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主心骨,再也没人将他视作甩手掌柜。大家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沉浸在喜悦之中。
然而,杨胜心中却隐隐担忧。如今珍新堂发展势头迅猛,已然引起了四大家族和聚宝屋的关注,这些势力必定不会坐视珍新堂壮大,定会想尽办法加以限制。而自己即将参加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无法一直留在风夕城守护珍新堂。思来想去,杨胜觉得必须去拜访一下华卫,当下华卫或许能成为珍新堂的助力。
酒过三巡,杨胜起身告辞。他独自一人,在月色下朝着城主府走去。一路上,杨胜眉头紧锁,心中反复思量着该如何与华卫交谈,才能让他愿意帮助珍新堂。不知不觉间,已来到城主府门前。杨胜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让守卫进去通报。
此时的华卫,正被堆积如山的账本资料弄得焦头烂额。他坐在屋内,眉头紧皱,手中的毛笔不停地在账本上圈圈画画,嘴里不时嘟囔着:“这风夕城的账目,怎如此复杂……”忽听官兵敲门,华卫满心不悦,不耐烦地喝道:“谁呀?”今天先是被风夕城的四大家族和聚宝屋施压,心情本就糟糕透顶,此刻又被账目问题弄得头疼不已,这一打扰,让他的烦躁更添几分。但当官兵说出“杨胜前来拜见”时,华卫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来了兴致,吩咐官兵将杨胜带到大堂等候。华卫又在屋内随意翻了几页账本,心思却已全然不在账本上。他心中暗自琢磨:“这杨胜深夜来访,所为何事?”思忖片刻,喃喃自语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