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清欢也是习武之人,二十大板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
可毕竟是女子。?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花祭望着白清欢那痛苦的样子,额角已经渗出冷汗,眉头深皱,丝丝血渍已经渗透了厚厚的衣衫。
这几十大板子下去,倔强而又坚韧的白清欢愣是没有闷哼一声!
花祭于心不忍,直奔而去,趴在了白清欢背上,忍受着那板子落在背脊之上的疼痛。
白清欢惊讶之余!忙呵斥道:“九姑娘,你疯了,你走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白清欢想要推开花祭,怎奈自己已经全身失力。
加之花祭死死抱着她,不肯从她的背脊上下来,任凭她如何呵斥,都无法将花祭唬走。
“你走,你走,谁让你同情我,你走开……,”白清欢忍痛想要扒拉开花祭。
花祭不从,就这样一直倔强的护着她。
可那板子实在太重,痛得花祭几乎快要闷哼出声!
她的额角也已然渗出了丝丝细汗,眉头紧蹙,模样看着甚是痛苦不堪。
“温软软,你走开啊!谁要你的怜悯,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花祭听着白清欢的气话也是一头雾水。
只是身体的疼痛让说不出话来,只想着这板子赶紧结束,她快撑不住了。+看*书?君` -无?错_内¨容*
直到背脊的血渍丝丝渗透衣衫,直到浸湿她的大氅,那股疼痛感才越加的蚀骨,直冲脑门。
没想到皇家护卫的杖刑是如此的狠厉。
竟让她这个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之人都痛到几乎晕厥。
可见,这些行刑的护卫也是用了五成的内力的。
“温软软,你听见没有,你快走,走开……,走开啊!……。”白清欢拼尽全力扒拉着花祭,忍耐着背脊的剧痛,不断呵斥花祭。
她不想承花祭的情,更不想欠她什么!
直到最后一个板子即将落在花祭身上时,冲来的杜灵瞬间将那护卫一招击飞在地。
“软软……。”杜灵忙将花祭抱在怀里,心疼至极。
望着她傻乎乎替人受过的模样,心口绞痛。
尤其是她那双颊苍白,虚弱的模样,不由轻叹了一口气,紧紧将她抱进怀中,感受到她那有些单薄的肩膀不停抽搐颤抖着,脖颈间晕开的温润,一下子烫到他的心底。
“你来了……。”花祭因疼痛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颤抖哽咽的话刚到嘴边,便因虚弱靠在了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软软,傻丫头……。”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他的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处堵住,让他再也发出一丝声音来。.d~1\k!a*n¨s-h-u¢.¨c′o?m/
而那被杜灵扇飞的护卫已深受内伤,爬起来时还猛吐了一口血。
杜灵那深邃的无法让人琢磨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似乎要将那护卫大卸八块。
而一旁的另一个杖刑的护卫也已经胆颤惊心,忙跪于地:“国相大人万安。”
那重伤的护卫见是杜灵,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忙跪于地。
“青竹,杖刑四十。”杜灵那极具淡漠清冷的话音一落,两个护卫险些瘫软在地。
“是。”青竹上前,一脚踢起地上的刑杖,接入手中。
“尔等以下犯上,冲撞国相夫人,令国相夫人重伤,实乃目无王法,伤及无辜,有违君令,当严惩之,今,国相大人念其君恩,只杖刑四十……。”青竹厉喝一声!铿锵有力的一句话刚落!俩吓的战战兢兢的护卫便忙应声:“属下等知错。”
说罢!二人便乖觉的躺在了刑凳上,等待青竹动刑。
此时!知趣的白清欢忍痛爬了起来,她伤的倒是不重,只是背脊生疼,没有伤到要害。
也不知为何,护卫责打她时,力度不重,完全能在忍受范围之内,可偏偏到了花祭身上,这群护卫就好似要将花祭一棍子打死一般,动用了五成内力。
按照这俩护卫下手的重量来看,若是最后一个板子落在花祭身上,不是死也得落得一个残疾。
好在杜灵来的及时,救了花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白清欢能想到的,杜灵也能想到。
二人同时向不远处的阁楼上看去,果见一个嬷嬷站在那阁楼的角落里看着,一见杜灵与白清欢同时投来目光,那嬷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