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头排几辆坦克如同被重锤反复砸穿的铁皮罐头,浑身迸裂出密密麻麻的弹孔。\w¢z-s`x.s¢._c-o/m!
履带被炸得扭曲变形,炮塔在连环爆轰中打着旋儿飞上半空。
那些厚重的装甲在密集弹雨下如同纸糊般脆弱,坦克内部的零件混着烈焰呈扇形喷射而出。
车身结构彻底崩解,碎成一堆冒着青烟的废铁架。
“好!这玩意儿威力真他娘的猛!
照这么打,给我往死里轰!”
老李拍着副驾前方的中控台吼得满脸通红。
“以前咱光有钢铁般的意志,现在咱也有真钢铁了。
小鬼子,看看你们有没有这能耐扛住!”
张大彪彻底杀红了眼,一把将帽子掼在车厢里,双臂铁钳般攥紧操纵柄。
陆盾2000在他手中疯狂震颤,曳光弹划出的金线织成密不透风的火网,朝着坦克集群泼洒而去。
顺便还扯着嗓子嘶吼:“狗日的小鬼子,尝尝你张爷爷的流星火雨!”
“不——!”
刚刚还得意洋洋等着坦克群踏平战场的片山省太郎,手指一松,望远镜“哐当”砸在地上。
只见原本平平无奇的八路军阵地上,骤然迸射出串串炽亮的“流星”。,x/l.l¨w.x^.+c~o+m.
那弹雨竟以近乎平直的轨迹撕裂空气,带着尖啸扑向坦克阵列。
日军坦克上的装甲在这钢铁洪流面前如同裱糊的纸壳,曳光弹穿透钢板时迸溅的火星,恰似点燃炮竹的引线。
片山省太郎眼睁睁看着:最前排的壹式坦克被弹雨拦腰截断,履带像散架的自行车链条般飞甩出去;
豆战车更似被重锤砸中的西瓜,炮塔冲天而起时,内部弹药殉爆的火浪将残骸掀飞数米。
不过眨眼功夫,他引以为傲的战车大队便在这片绚烂的“流星火雨”里分崩离析。
履带、装甲板、扭曲的炮管如天女散花般抛向空中,最终落作一堆堆冒着蓝烟的废铁,零件缝隙里还在“滋滋”喷涌着燃烧的机油。
别说片山省,连老李都被望远镜里的景象惊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虽说林晓把陆盾2000吹得天花乱坠,但老李这老江湖啥阵仗没见过?
早认定这小子跟无良商人似的准是把参数往高了吹。
可眼前这场景——参数确实是“虚标”了,只不过是反向虚标!
就说这有效射程吧,平射一千米跟玩似的。
可刚才张大彪把炮管抬高一丁点儿,那弹雨愣是劈头盖脸砸到一千五百米外,指不定抬高点能怼到两千米去!
再看这射击效果——林晓就轻飘飘一句“能打穿坦克”,可眼下哪是“打穿”?
分明是拿钢针把坦克当豆腐脑搅碎了!
弹雨如狂风扫落叶般撕碎装甲时,连履带都被炸成麻花状甩上天,炮塔在半空转着圈爆成火球,活脱脱把钢铁疙瘩拆成了零件拼盘。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对这种“反向虚标”的大杀器,老李乐得合不拢嘴——谁嫌自个儿手里的家伙太厉害?
可等瞅见敌人坦克全成了废铁堆,后面跟着的全是蒙圈的小鬼子轻步兵,老李又犯起嘀咕:
拿这陆盾2000扫步兵,是不是太奢侈了点?咋看都像拎着屠龙刀去剁鸡崽子啊。
这时林晓也瞧出了端倪,急忙扬声喊道:“大彪哥,先歇手!”
张大彪正沉浸在砸烂坦克的痛快劲里,可多年摸爬滚打的军事底子让他硬生生压住了再扫一梭子的冲动。
陆盾2000这威力摆在明面上,好钢得使在刀刃上,弹药咱得省着点。指不定后面还有硬仗要打呢。
李云龙也默默点头:眼下鬼子坦克集群报销了,后面那帮吓破胆的步兵,可不就是等着收割的麦子?
哪犯得着动用陆盾2000这大杀器。
再说了,小鬼子的坦克多如牛毛,多攒点弹药,下回遇上还能接着爽不是?
张大彪和老李正在脑补着,却见林晓猫腰钻到后车厢,扒拉出几箱小炮弹。
他麻利地卸下陆盾2000弹链上的钨芯穿甲弹,换上这种红头家伙,扭头咧嘴一笑:
“打步兵得用这玩意儿——拿打坦克的炮弹扫人,那叫专业不对口!”
“大彪哥,换上高爆弹试试,保管你一扣扳机扫倒一大片!”
“啊?还要拿这速射炮打啊?”
老李当场就不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