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吞吞口水,“哥哥……好多好多银子……好多好多金子!”
“哥哥,我们要发财了。*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别胡说,这么多钱一看就是有主的。”
“可是……这里那么穷,连一个商人都没有,谁能有这么多钱啊?”
江川露出沉思的神情,可不是,整个北州穷的叮当响,除了那些劫匪,谁能有钱?
江川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剿的那几个山头之所以没有钱,不会是把钱都转移到了这里吧?
可是不对啊,有一半多的箱子都覆盖了一层灰尘,并不是刚搬过来的。
江川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不管这些,咱们先想办法出去,找爹爹!”
“嗯!”
兄妹俩费了半天劲,找了半天的路,终于从洞里出来了。
“走吧。”
两人刚走了两步,突然就看见了那熟悉的陵墓。
江鲤没放在心上,江川却停住了脚步。
“哥哥,怎么了?”
江川盯着那坟墓看了又看,围着坟墓转了一圈,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坟墓下面好像就是他们刚才所在的那个山洞啊。
江川心头一凝,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坟墓可是王阳他爹的,人人都说他有孝心,每三日就要来看一次他爹。+x.i!a/o~s′h¢u\o\h?u·.~c!o,m+
可就算再有孝心也不可能来的这么频繁啊。
该不会……和那些匪寇勾结之人便是……
江川张大了嘴。
“妹妹,快!咱们回家!!”
兄妹俩急匆匆回了家,江鲤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的蓝羽花又忘记摘了。
唉……
回到家时,天还不晚,江行简还没从衙门里回来。
江川放下江鲤,就急匆匆去找江行简。
他到了衙门,除了江行简,还有王阳和下头的几个县令。
“大人,我有事要同你说。”江川喊江行简。
江行简:“什么事啊?”
江川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爹,是我的事,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江行简无奈,带着他去了自己的休息间。
“说吧,什么事?”
江川在门口打量了一下,西处检查了一番,首到确定周围没人,他才凑到江行简小声说起了今天遇到的事。
江行简听得眉心一跳一跳又一跳。
“爹,我感觉那个人就是王阳!他表面的清贫肯定都是装的。”
江行简压下心里的震动,“就是他,他传出的那些信与平时批注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江川吞吞口水,“爹,那怎么办?!”
江行简思索良久,“你带着官兵们把那些银子全都运回来。”
“全都运回来?那目标太大了,肯定所有人都看到了,打草惊蛇怎么办?”
江行简轻笑,“现在还怕什么打草惊蛇?就是要让所有的百姓看看他们眼里的清明好官是一副什么样的德行!何况,我还掌握了别的证据。”
“若真有你说的一千万两,那他这可是搜刮了几乎整个北州的银钱。”
要知道北州那么大,可一年到头能收上来的税仅仅只有几万两!
这是何等恐怖的对比?
一个当地的父母官,竟然和匪寇勾结,恨不得将所有的百姓和所有商户都刮下一层血来。
如此猖狂。
害得百姓民不聊生,最基本的通商往来都不敢。
这不仅仅是贪污,因为他而死去的百姓不计其数。
被抢劫而死的,因为贫困饿死的……
这一个个人都是鲜活的生命。
江行简心里一阵阵发寒,若是每个地方都有这样一个官,难以想象这大裕会变成什么样。
“小川,快去吧。”
“是!”
江川心里激动不己,那么多的银子!若是这些银子都能用到苍州,爹就不用发愁了。
很快,江川带了一百多人去了那座山头。
他首接掘了王阳他爹的坟,果真, 下面没有什么棺材,更没有什么爹。
也不知道这王阳他爹被埋到了什么地方?
就连官差们看到洞里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宝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