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若是如此,太子府倒也好清理。”
李承乾也是笑道,只是当苏唯一的车马离开后,便变了脸色。
回过头,话中却是无尽冷意。
“这府外的老鼠太多,孤觉得不该这样。”
话落也没有什么布置,入了府内。
侯君集似乎听出了什么,但不明了,他乃是战将,战场上的事儿是百分百精通。
但文官的事儿、文官才懂的话,他自然不怎么了解,还好有杜荷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殿下的意思是让打扫、打扫府外这些不太开眼的细作,不管是谁的,不管他们身后有谁罩着。
既然敢在太子府外,却如此的不开言,那也没办法。
还望将军打扫干净一些。”
说罢,倒也没有去理会从周围投递过来的眼神,杜荷也趁着月色登上马车回家去了。
站在原地反应半晌才反应过来的侯君集,顿时喜笑颜开。
殿下这是想……
一抹残忍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早就对太子府外这些细作感到深恶痛绝了,既然如此,那他自然得遵令。
轻轻拍了拍手掌,太子府内瞬间又涌出十多位侍卫,再加上这府外的,再怎么也有二三十人。
二三十人的太子护卫,将府外清理干净应该是够的。
“将这些细作给宰了。”
户外的商人、百姓瞬间往西面八方逃散。
他们的伪装被识破,或说被识破的伪装早就存在,而今日太子准备对他们动手。
可,逃得掉么?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侯君集心中也在思索,哦,不!己经没有在思索了,而是在行动。
当即跨上战马,没理会被追的哭爹喊娘,甚至连连哀求的细作。
拿着太子之前赐予自己的令牌往城外军营赶去,得率先把太子禁卫集合起来。
好好训练,省得真上战场时,却如同软脚虾,那打的可是太子殿下的颜面。
至于手底下的士兵会不会觉得太累了,这完全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得到了多少,自然而然就得付出多少。
太子府禁卫不说别的,军饷都要比长安城的其它士兵翻个两三倍。
况且如果太子殿下谋划的那件事执行的不错,非但他这位统兵大将能够凭此事儿再上一个台阶。
甚至手下的太子府禁卫,也能得到些不小的好处。
毕竟倭国又不是大唐,大唐又不是倭国。
在大唐,自然需要遵守大唐律法,但在倭国,什么律法能够管束大唐的士兵?
没有、根本就没有,也绝对不可能有,殿下似乎对倭国有一种从内心最深处自然散发的厌恶。
夜己经很深了,皇宫龙泉殿内。
李世民仍旧坐在主位,一件件翻着手底下禁卫传递上来的消息,也己经得知承乾让自己明天去看他。
还说什么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会腻得慌。
皇帝也是一笑,如今的长安城,能够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人不说没有,但也就那么一两位了。
但承乾是最近这几天受的刺激太大、还是其他的什么,相加起来才以至于如此?
皇帝没思索太多,的确在皇宫中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象,着实有些心累,出去散散心也好。
同时,他还往丞相府下了一道御令。
让长孙无忌这老不死的明日也去太子府,根据手底下人传上来的消息,昨日太子府谋反在长安城中西处传播。
丞相可起了不小的作用……
他是自己所挑选的、所信任的丞相啊!!!
之前虽然有了些许争斗,可争斗是争斗、朝堂大势还是朝堂大势。
太子邀他这位皇帝明日去太子府总不至于是叙父子之情,父子之情或许从长孙皇后离世的那一天起,从自己对他们这些王爷不平衡之时开始,就不复存在了。
或者说己经减少到了微不可察的境地。
在回相府的路上,长孙无忌的护卫屡次察觉周遭有黑影想要靠过来,可还是按照丞相吩咐的。
只要有异动,无需与之发生争斗、更不要停下。
可之前不说每一次出现问题都停下来仔细检查吗?现怎么又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这些护卫唯一的任务就是护送丞相回家,其它的与他们关系不大,只是再远的路也有尽途。
何况从皇宫到丞相府也不过半个时辰都没用着,等长孙无忌下了马车后却发现丞相府的侍卫似乎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