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这洞里有危险?”
王麻子的声音,从洞口清晰传来。-d^a¢n!g`k_a′n~s-h\u^.`c¢o?m`
他似乎呛了一口水,说完话就咳了几声。
下一秒,张侗就看到打在水面上的水电光晃动起来,伴着哗啦啦波动的水声。
他判断应该是杨三娃动了。
张侗暗骂彭仁义这个老狐狸,竟然让杨三娃打头阵。
他领教过杨三娃的本事,知道杨三娃年纪轻轻,五感异于常人的敏锐。等下恐怕还没偷袭成功,就会被杨三娃察觉。
想到这里,张侗不敢托大,悄悄收回了刀,摸索着往平台里边退了两步,这一退,他后背靠在在岩壁上一条极为平整石条,用手一抹,方方正正的,像个门哨。
这里竟然有个石门?
张侗吃惊之余,又见身后手电光线晃动,知道这个平台迟早会被杨三娃发现,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于是毫不犹豫钻入石门。
几乎同一时间,手电筒的光线照在了平台上。
“鹏叔,这里有个台阶!”
杨三娃的声音在水中响起。
接着一串哗啦的水花声在平台下停住,然后就听到彭仁义“咦”了一声。
“鹏叔,这里咋还有个石梁子呢?嚯咦……上面还有个门!”
王麻子吃惊地喊了一声。~看!书~屋/ _免+费/阅¨读′
接着,一道手电光穿过石门。
藏在石门后的张侗心脏倏然一紧,只感觉眼前一亮,借着照射进来的手电光,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一条甬道。
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甬道通向何方,那手电光一晃就消失了,张侗的周围再次陷入黑暗。
接着平台外传来一连串哗啦的出水声,看样子彭仁义几人已经爬上了平台。
张侗立马握紧手中的尼泊尔刀,等着第一个往门里钻的倒霉鬼。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彭仁义几人似乎并没有钻进石门的意思,而是纷纷坐在了平台上。
手电光四处晃荡,王麻子惊讶的声音响起。
“鹏叔,这洞里竟然有石梁子,咱们会不会已经摸到了那座将军墓?我可听说了,古代的大墓修得都老大了……嘶,那座将军墓不是挖空了一座山吗?那一定是这里了!”
说到后面,王麻子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
但彭仁义接着就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彭仁义冷笑一声,接着道:“你们看这门、这石台子,他妈的凿得一点水平也没有,要是真是将军墓,那些工匠有几个脑袋够让将军砍的?”
“那这门……”
王麻子语气有些失望了,他仍不死心,问道:“这门后面有什么啊?”
“谁知道呢,等会我和杨三娃接着去追那头畜生,你就去门后面看看,万一摸到了金坨坨,算你小子祖坟冒青烟。-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鹏叔,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还有这么好的命……”
王麻子的声音漏了怯。
彭仁义恼道:“谁他妈跟你开玩笑,老子让你去你就去,张侗那王八蛋估计也进了这水道,说不定就藏在门后,你去把他宰了!”
彭仁义说完以后,平台外顿时没有了声音。
张侗的心也瞬间提起了起来。
他无法分辨彭仁义是随口一说,还是真发现了自己,只能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门边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看样子彭仁义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人钻进石门。
这时,杨三娃的声音响了起来。
“鹏叔,这水道这么窄,那头野猪当真会钻进来?”
此刻的彭仁义几人,仍然不知道那头野猪已经被张侗打了包。
彭仁义咂嘴道:“那山谷里咱们也看了,要是那头畜生真在山谷里,我们不可能发现不了,唯有这条水道不晓得通向哪里,那头畜生到底是畜生,受了这么重的伤,只会找洞躲起来。”
“娘的!”
王麻子啐了一口,心有余悸道:“那头畜生长那么大,跑起来还没有声响,可够邪门的。”
“哼,这算什么,野猪岭更邪门!”
彭仁义哼道:“当年老子在那本书上看到的,比你们想象的还他娘的恐怖。”
“那野猪岭……”
“鹏叔,野猪岭咋了?”
王麻子赶紧追问。
“说来话长,这话我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