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凌豫筝有气无力的,“可能是我大半夜洗了个冷水澡?”
“冷水澡?”祁音书抬头,眉间皱得厉害,“为什么?”
“洗到一半突然没热水了,泡沫都还在头发上,只能硬着头皮洗完了。”说着,凌豫筝吸了吸鼻子,“嗯,我以为快点洗完吹吹热风就没事的,你别学我啊。”
“你。”
祁音书无话可说,“你本来就生病。”
“是啊。”凌豫筝瘪嘴,“我可后悔了,今早上还有重要的会呢,都没去成。”
“早饭呢,吃过了吗?”
“嗯,刚才喝了一点白粥。”凌豫筝还笑,“哎,那粥味道可淡了,我现在嘴里干巴巴的。”
祁音书叹口气,站起身,左右扫了圈:“这里也不卖水。”
“这是输液室,怎么给你卖水啊。”
“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出去买吧。”
凌豫筝双眼放光:“我想吃阿尔卑斯,草莓味的!”
阿尔卑斯。祁音书眯了眯眼,还是点头:“好吧。”
她往外走几步,要拉门前,回头又看了眼。
凌豫筝像长颈鹿,伸长脖子,特别期待地看着她。
就这还说不用来呢。祁音书挤出一个笑容,回身,径直拉开玻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