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形容的话,就像在出演舞台剧,一言一行都很浮夸。
姬霜很不客气道,“你平时的职业是女演员?长得像你那样平庸的女人也能当演员了?”
她摘下过银狐的假面,露出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因为毫无特色,几乎是令人过目即忘了。
平庸不是错,长相一般的才是大多数。但演艺圈无论如何不会收颜值不过关的普通人吧。
银狐脸色一沉,哀怨道:
“是比不上您的小未婚妻,但也没必要说那么难听吧?您呀,就是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要不是气势太吓人,让向导们不敢靠近你,恐怕你早就挑个漂亮的抱回家了。”
不知道的,听她那股酸溜溜的劲儿,会以为她才是姬将军的正牌女友。
姬霜就匪夷所思了,自己怎么招惹到这个疯女人的,被缠上还甩不掉了?
她俩气场不合,见面说了不到几句,就又打了一场。
这次姬霜没有放出精神体助阵,银狐也没有召唤机甲跑路。
纯粹的赤手搏斗,招招直击命门。谁也没有放水,全都精神紧张。
你来我往一番,姬霜占了上风,把对手压制在地上。
“您、哈啊、用的力气太大了,我好痛啊……”
银狐委委屈屈,抱怨着被打伤的部位有多么疼。
“别叫。怕痛还敢挑事,贱不贱啊?乖乖上法庭认罪,说不定还能减刑。”
姬霜扳着女人的胳膊,用腿别住她的腿,防止她逃跑,也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胜利的天平已然偏向一端。
但是在最后,姬将军即将获胜之际,银狐再一次耍了阴招。
她偏了偏头,使面具脱落,然后猛然抬起上半身,含住了姬将军的唇。
姬霜猝不及防,被她把舌头伸进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短促却黏腻的吻。
“呸呸呸、呸呸呸——”
姬霜恶心坏了,哪还有心思压着这坏女人打?
生怕沾上脏东西似的,她弹跳起来,把身体挪开了。
“嘻嘻,嘻嘻嘻……”
银狐不忙着逃离现场,捂住脱臼的胳膊,又开始偷腥猫式的笑。
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她笑得眉眼弯弯,灰眸贼兮兮地乱转,看着就让人来气。
“呸、呸呸!”
姬霜差点当场就把胃袋倒空了。
胸*口堵塞得发慌,她无论怎么吐口水,都挥不去那股浓重的烦闷感。
且不说她有深爱的伴侣了,就算没有,她也不会喜欢和罄竹难书的罪犯亲近。
被强吻,罔顾自身意愿地接触对方分泌的唾液,更是恶心中的恶心,害她脑瓜子嗡嗡的。
趁她干呕没空还口,银狐还在挑衅,挑衅个没完了:
“有那么讨厌吗?我可是对您情根深种呢。对送上门来的爱慕者,不说句感谢,也不必吐给我看吧?”
姬霜抬起头,锐利的视线针刺一般扎向躺在地上的女人,周身冷气直冒,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银狐这才一个鲤鱼打挺,麻溜地跑掉了。
徒留姬霜站在原地,凶狠地跺一跺脚,把石砖跺出了丝丝缕缕的裂缝。
*
在银狐那里受的气,姬霜急需找老婆治愈。
但当她回到宿舍,老婆却不在床上。
她负手伫立于窗前,凝望外部的景色,等了许久许久。
天空漆黑如墨,将葱绿的草地和巍峨的假山都吞噬了。
灯没有开,什么也看不清。
唯有隐隐约约的花香,携带清寒的夜风而来。
直到夜晚终结,黎明初现。
妄玫才施施然推开房门,将一身水汽带回了她们的临时小窝。
“呀,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黑暗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妄玫受了一惊,迟疑地在门前停住脚步。
她收到的通讯显示,姬霜今天会在军部加班。
“去哪里了?”
姬霜问。
却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
老婆还是那个冷冷淡淡的老婆,虽然言笑晏晏,但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也并不对她敞开心扉:
“有点无聊。去附近的夜市转了转,买了些东西。”
学院附近的夜市,因为突发情况,今晚是不营业的。
具体的原因,是校长宣布最近很不安定,封校一天加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