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培养给自己赚钱的华影学生，寄欢，这个算盘你完全可以打。”

苏寄欢笑她们想得太多，“我哪有那个时间？教好她一个人就够了，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再收学生了。”

“哟哟，还是关门弟子呢。”高暮恩话里话外总像有另一层意思。

苏寄欢挑眉：“怎么？你羡慕了？”

高暮恩又瞧了祝星亦几眼说：“不是关门弟子也羡慕，做你的学生，被手把手教学，多幸——福啊。”

高暮恩不管苏寄欢脸色微变，抬手弹了下苏寄欢的手背。

苏寄欢瞪她一眼，“一边儿去，就你话多。”

“话多也是大实话，你听不得？”高暮恩蹬鼻子上脸，胳膊肘捅了下苏寄欢的腰，“你就说，当人家老师，又是关门弟子。啧，关上门教，那不手把手教怎么成？难道只用嘴教吗？”

高暮恩说话向来不遮不掩，听着让人极不舒服，苏寄欢推开她，懒得应付，“话多就赶紧吃点东西。”

苏寄欢带祝星亦离开去别处。

高暮恩看着苏寄欢和祝星亦离去的方向，笑得玩味，“哎哎，你们瞧瞧，这两人，哪里像师徒？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季念跟着笑了起来，“就是，总不能是那个小孩缠着寄欢做师徒吧？寄欢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苏寄欢这人向来公事公办，被人喊冰山，多是因为做事不留情，也不搞弯弯绕绕，从不虚头巴脑。俩人成师徒这事，如果不是苏寄欢主动开口，肯定不会成。

再说，那个小爱豆祝星亦，看着就像是被逼的。真是心疼她啊，季念在心里念叨着。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有人附和道：“寄欢一向最守她妈妈定的那些规矩，面对苏菱那个铁手腕，她可不敢做这种出格的事。”

收徒这种事，对苏寄欢来说属实是中二病犯了。她们猜，当时苏菱知道这件事，准是骂了苏寄欢几句。

高暮恩挑了挑眉，眼中满是戏谑，“她就是老牛吃嫩草呗，那眼神都藏不住事儿，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嗨呀，寄欢她也不老！”

“她上大学时，那小孩还在小学一年级呢！”高暮恩反驳。

有人辩解：“寄欢14岁上大学，这可不能比啊！”

“就是老牛！苏寄欢是老牛！”

“阿嚏——”苏寄欢打了个喷嚏。

祝星亦忙关心：“苏老师，你是不是冷了？”

这就打喷嚏了，得亏苏寄欢没穿原来的那条裙子，祝星亦心想还好换了裙子。

苏寄欢摇摇头，“可能谁在骂我。”

祝星亦拧眉握拳，“谁！谁敢骂你！”

看祝星亦有些不满的模样，苏寄欢笑问：“已经开始学着维护老师了？”

“我一直都很维护你。”祝星亦解释，“你可是我的神。”

有人朝苏寄欢问好，苏寄欢颔首致意，没太听清祝星亦的话，“我什么？”

祝星亦重复：“我说，你是，我的神。”

祝星亦一脸真挚，丝毫没有调侃、开玩笑的意味。

“啊？”苏寄欢讶异回眸，怎么又出新词语了？

苏寄欢觉得这句话不是很好，赶忙纠正：“我只是个普通人，别神化我，也别神化任何人。抬高别人，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的话，就无法真正地与别人平起平坐。你要改正你的思想，不要仰视别人，更不要觉得自己低别人一等。”

祝星亦简直要笑喷了，“苏老师，我玩这么老的梗，你都要这么正经地跟我解释吗？”

“梗？”

祝星亦想苏寄欢可能不太关注这些，也没解释，只笑着说：“苏老师，你很多时候都太正经了呢。”

正经？

苏寄欢被贴上这个标签后，挑起一侧眉，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

祝星亦点头，“当然是啊。”

苏寄欢笑而不语，带着祝星亦走向姜妤璇那处，过了很久才说：“原来是这样啊。”

姜妤璇见苏寄欢带着祝星亦过来，高高兴兴欢迎，她身旁的几位业界人士微笑着跟苏寄欢点头，苏寄欢也跟身旁的人介绍起祝星亦。

比起在《寄明月》那次宴会上被苏寄欢介绍却不被在意，这次大家明显把目光稍稍放在祝星亦身上了些。

那时候祝星亦还没有什么作品傍身，现在有了待播剧，又去综艺刷了下脸，总归算是有作品的人，这些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