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先和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振邦流着悔恨加憎恨的眼泪,咬牙切齿的说,“娘,你可还记得方书礼?”
苏老婆子回忆了一下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方书礼好像是慕卿舅舅的朋友吧?
我记得那会我们还是陈家下人的时候,这人来的很勤的。
不是说出国了吗?
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下人这两个字有点刺激到苏振邦的神经,“我除了出身差,我哪里不比那方书礼强?
他们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花花公子,怎么会懂得爱?
我倾慕她十年,她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我以为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宠她爱她,小心翼翼的对她,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娘你更是把她当主子伺候,对她生的孩子也如珠似宝。
连我那高傲的大舅子,我都当孙子似的伺候着。
呵呵呵!可是他们呢?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仅把我们母子俩当成他们避祸的跳板。
更是让我头上的青青草原都能当跑马场了。”
如果苏宁在这,肯定呸一声。
贱人自有贱人磨。
你的深情狗屁不值,你若真的懂得爱,若真的知道如何珍惜一个人,又岂会和阮小柔勾勾搭搭?
苏老婆子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对呀儿子,你和陈婉婷结婚的时候,方书礼己经出国了呀?”
苏振邦眼里闪过恨意,“娘,你知道吗?
陈婉婷答应嫁给我之前,就己经和方书礼卿卿我我了,连孽种都怀上了。
只是方家突然放出消息,举家出国。
陈婉婷自觉被抛弃了,一是为了报复方书礼,二是改变阶级问题,三是给孽种找个名正言顺的爹。才答应嫁给我的。
我还傻乎乎的以为,是我的真诚和情义打动了她。
方家举家出国的时候,方书礼在外面鬼混耽搁了登船的时间。
后来一首都被陈兴博藏在京市,又和陈婉婷勾搭上了。
陈婉婷生下第二胎孽种没多久,方书礼逮着机会出国了。
生产损伤过大的陈婉婷,接受不了第二次被方书礼抛弃这个事实,这才没挺过来去见了阎王。”
苏老太婆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儿子,这逻辑不通呀?
如果陈婉婷早成了破鞋,那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不可能发现不了?”
苏振邦冷笑一声,“娘,你忘了?
我那天晚上被陈兴博逮着灌了半晚上的酒。
当时我还很高兴,我终于从他的陪读、下人,变成了他的妹夫。
他认可我了,才会和我喝半晚上的酒。
呵呵!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把我灌醉,不就是想替他那不要脸的妹妹,掩藏罪孽吗?
苏向国出生的时候,明明早产了两个月,可你现在回想一下,那孽种当时像早产的样子吗?
我们母子俩都好傻,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苏老太婆回想苏向国出生时的模样,虽说算不得白白胖胖,但也有六斤多。
当时她还自豪,她把儿媳妇照顾的很好,哪怕还没有到日子,孩子生出来也没有瘦弱的迹象。
苏老太婆不想承认那么残酷,又令人恶心的真相。
但种种迹象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承认。
苏老太婆也变得咬牙切齿,“儿子,那现在怎么办?我一刻也不想看到那几个野种了。”
苏振邦眼神幽幽的说,“我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抱着一丝侥幸。
但现在我恨不得立马掐死他们。”
苏老婆子急了,“振邦,你别冲动。
他们己经把咱们害的这么惨了,咱们可不能再因为那群不要脸的东西,把自己搭进去。
听娘说,咱们要报仇的法子多的是,犯不着再把自己搭进去。”
就算要杀掉孽种,也该由她这个黄土埋到脖颈处的人去做。
不能让儿子再栽进去了。
“儿子,你听娘说,你还年轻,再说门媳妇儿,孩子也就水到渠成的来了。
只要你好好的,咱们苏家就还有希望。
你是知道的,当年咱们家乡遭了难,就只有咱们母子俩逃出来。
你若是出点什么事,咱们苏家就真的绝后了。
答应娘,不要冲动行事,不要因为那几个野种脏了自己的手,毁了自己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