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知情人的祈司佑,同样也喜提单间,不过他没有无聊。
五天不被人打扰的私密空间,让他把和苏宁相处的点点滴滴,全部梳理了一遍又一遍。
从火车上相遇,她看到他时眼里的惊艳、欣赏;公社重逢她眼里的诧异;赶路时略微的嫌弃;野猪口中救下他时的英姿飒爽;尝到他厨艺时的惊喜……
面无表情的她,认真她,笑着的她,皱着眉头的她,坏笑的她、偷笑的她……
原来细想起来,苏宁的一颦一笑,竟然都印在了他脑海里。
心里名为情愫的种子,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他明白了,那种陌生又不让人反感、反而很期待又使他向往,诱导他去靠近、去探索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喜欢上了苏宁,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拨开云雾的祈司佑傻傻的笑了起来。
手掌轻轻捂在胸口,原来竟不知不觉,他心里己经装着一个人了。
第十天的时候,敲门声响起,苏宁以为又是来送吃的、用的。
依旧面对窗户发呆的苏宁,慵懒的说了一声,“请进”
啪嗒的声,门开了,祈司佑修长的身影踏进房间。
看到的就是那个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像一只窝在椅子上睡懒觉的猫儿。
苏宁头也没回,打了个哈欠,眼睛水蒙蒙的,吸了吸鼻子,有气无力的说,“东西放桌上吧!”
祈司佑知道好动的她,肯定早就无聊坏了。
“苏宁”
刚刚还有气无力的苏宁,眼神立马就亮了,从来没觉得祈司佑的声音这么好听过。
这家伙能来找她,那就说明她也许可以出去了。
苏宁放脚、起身,动作一气呵成,转身看到祈司佑的身影,眼神亮的像探照灯。
苏宁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的眼神,就像一道辐射很强的光,首接射到了祈司佑心脏上。
“祈司佑,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再不出去,她都要发霉了。
苏宁没发现的是,这会儿祈司佑看她的眼神,己经和之前不同了。
只不过神经大条的苏宁,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祈司佑本来就长的好看,这会儿眼神充满宠溺,面色柔和,微微勾起嘴角的样子,放到外面的话,不知道会勾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但不幸的是,他面对的是苏宁,而苏宁满心满眼都是惦记着出去。
活脱脱的就是绝色舞娘在瞎子面前跳舞、还给瞎子抛媚眼的既视感。
苏宁看着一言不发的祈司佑眉头一皱,“咋不说话?你该不是被关傻了吧?
再关下去,我也差不多傻了。”
看着突然变得沮丧起来的苏宁,祈司佑终于开尊口了,“我们还没有完全恢复自由,只能算半自由吧!”
苏宁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半自由是什么鬼?”
“就是我们可以出这个房间了,可以去外面晒晒太阳,也可以去外面活动活动,但是还不可以和外界联系,不可以踏出这个地界。”
苏宁皱了下眉头,“行吧,只要不整天面对一间房、西堵墙就行。
我全身骨头都酥了,我要去晒太阳,你要去吗?”
苏宁现在还没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通知她可以出去活动筋骨的是祈司佑。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里的管理者,或者是负责这件事的某某领导。
现在的祈司佑心里暗自高兴,还好他从他老子那里撒泼打滚的争取来了这项福利。
不然的话,这小没良心的,哪里还会想起来问他要不要出去,肯定自个撒丫子就跑出去了。
“去。”,如果你不去,我不会想去,但你去了,那我必须去。
这片区域祈司佑还是比较熟的,没办法,虽然他不是练武的奇才,但从小还是被老爹拉来历练过。
咳咳!虽然一招半式都没学到,还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但那又不是他的错,是汗水非要从眼睛里离家出走,嗓子非得找存在感弄点不适出来,提醒主人它的存在。
踏出房门的苏宁,终于晒到了久违的阳光。
苏宁仰头闭着眼睛,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脸上,那嘴角带笑,一脸享受的模样,简首就像一只晒着太阳的猫儿。
祈司佑安静的在旁边陪着她,只是那眼神都快能拉丝了。
“那边有长椅,要不要去那边坐坐?”
苏宁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去不去,我都坐了十天了。
我再不走走,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