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是半点没有把自个当病患的自觉。
知道你闲不住,适当的活动对身体也有好处,但记住千万别再透支了。”
“是,我一定把医嘱牢牢记在心里。”
苏大夫笑得相当和蔼,收起了自己的包,起身说,“别光说不练,转头又把我的话抛到脑后了。
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去补个觉吧!”
“苏大夫慢走啊!”
苏老头听到苏宁一声声的苏大夫,心想那边也该有消息了吧?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这称呼换一换?
祈司佑看似在认真做饭,其实耳朵竖起来,仔细听了苏宁和苏大夫的谈话。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苏宁吃的药丸子,他是给外公看过的。
外公当时还说,做这个药丸的人是用了心的,其中有好几味药材,现在己经不易寻到了,恐怕用到药丸里的都是制药的人珍藏下来的。
而且那几味药材不是不可以替换,只是替换了,药效便没那么温和,以苏宁的状况,不是承受不住,只是她要多吃些苦头。
制药丸的人,对苏宁必定是很关怀才会如此。
祈司佑看了一眼苏大夫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浓浓的疑惑。
用上了自己的珍藏,又不收钱,还不让苏宁知道药丸的珍贵之处,那他到底图苏宁什么?
祈司佑心里的戒备渐渐加深。
苏宁看着祈司佑盯着一个方向,眼睛都不眨。
她也好奇的顺着瞅了两眼,两只蜻蜓一上一下的抱在一起,长长的尾巴还在抖动。
“它们在干什么?”,苏宁瞅着好奇的问。
祈司佑愣愣的啊了一声,不明白苏宁问的是什么,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苏宁又说,“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江湖。
这虫子圈也不好混啊!
你看上面的那只蜻蜓,它明明自个有翅膀,而且它还比下面的那只大,但它趴在下面那只背上,搭顺风飞机。这算不算一种欺负?”
祈司佑脸色泛红,轻轻咳了一声说,“每个物种都有生存规则。
这或许就是他们繁衍种群的一种方式吧!
或许谈不上欺负不欺负的。”
苏宁继续盯着成对的蜻蜓看,嘴上说着,“你还颇有研究的嘛,难怪你看的这么认真。”
祈司佑:这锅我不背,我啥时候看蜻蜓抱对了?
祈司佑:明明是你自个看的认真,还把锅甩给我。就问你良心痛不痛?
“苏宁”
“嗯?”
苏宁就嗯了一声,依旧没有收回来视线。
这么迷你版的蜻蜓,怪可爱的,可不是末世那个堪比飞机一样大的蜻蜓。
“苏宁”
苏宁转头看着祈司佑,“干嘛?”
祈司佑:还干嘛?在一个异性面前这么盯着蜻蜓抱对,我要不是太了解你,我都以为你在暗示啥了?
“饭好了,可以吃饭了。”
苏宁盯了一眼锅里,问祈司佑,“你今天有啥心事吗?”
祈司佑:从我心里多了个你,我哪天没心事?
“没有啊,怎么了?”
苏宁指了指锅里说,“汤里的萝卜还是生的。”
祈司佑:“呃!这是我研究的新菜式,叫脆吃萝卜淡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