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而是径首来到床边,伸手在床弦里侧来回摸了两圈,听到了两声啪嗒声。
祈司佑眼神一亮,这是有机关?
苏宁和祈司佑两人把床上的被褥掀开,露出了老旧的床板。
床板还坑洼不平,斑驳不堪、布满刮痕,一看就是经历了一番岁月洗礼的。
两人捣鼓了一番,原本结实又厚实的实心床板,一分为二。
掀开上面一层,看到下面一层中间镶嵌的金条时,祈司佑眼里都布满了意外。
除了床板西周边缘西指宽的距离是实木之外,中间的位置隔一巴掌宽,便镶嵌一排金条
苏宁麻利的伸手扣金条,祈司佑意外过后,也赶紧帮忙。
抠完了一数,扣下来六十根金条。
祈司佑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整张床的布局。
拨开云雾之后,这才发现,整张床的木料,看起来是那种死沉死沉的木头,但其实反倒是质地偏轻的木料做的。
而且床腿偏粗,床沿偏厚,这就从视觉上,让人对床本身的重量有误解。
“宁…”
祈司佑转头,刚想和苏宁分享他的发现,就眼睁睁的看着金条消失在眼前。
震惊到祈司佑,连话都卡壳了。
苏宁没有听到话,疑惑的侧头问,“你刚想说什么来着?”
“啊?哦!我刚想说什么来着?
我…我忘了!”
现在的祈司佑就是顶着迷死人的容貌,露出最懵逼、最傻的表情。
苏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那就想起来再说,咱们先把床板按回去。”
祈司佑思维智商都不在线上,只是机械的听着苏宁指挥,麻木的把床板按回去,把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然后就如同提线木偶般,跟着苏宁来到苏老婆子住的屋子。
除了有两袋麦乳精,和一些糕点之外,倒没发现什么东西了。
厨房里除了锅碗瓢盆,也只有几斤大米、几斤面粉、几斤玉米面,半斤菜籽油,和一些零散的调料。
能吃的,能用得上的,苏宁通通都打包上。
隔壁房东大娘家,也来了客人拜访。
“大姐,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幺妹儿,大姐来找你帮个忙。
我刚得到消息,就是租你房子、在钢铁厂出事的那位,厂子里给他亲属的补偿除了钱,还有一个工作名额。
我听说出事的那位唯一的女儿还是下乡知青,这个工作名额怕是用不上。”
“大姐是想替小刚子得到那个工作名额?
说来也巧,你要找的人,现在正在隔壁收拾遗物呢!
不过,两人看着就不是容易被糊弄的,大姐要是没有诚意,估计拿不下这个工作名额。”
房东大娘对他大姐知道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大姐夫就在钢铁厂工作。
但是钢铁厂那么多工人,大姐家里打的这个主意,其他的人也未必没有?
现在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僧多肉少,每一个名额都很珍贵。
“幺妹儿,那你觉得给个什么价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