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祈司佑这么一吓。
立马说,“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人丢了,我心里也不好受,我这几天我都带着我孙子在街上找,可也不知道老太太跑哪去了,硬是没找到。
房费一个月十块钱,还剩下九个月,加上二十块钱的押金,一共一百一十块钱,我退给你们,我立马就退。”
说完这话,房东大娘心疼的同时又感觉轻松了很多。
然后脚步利索的回到隔壁,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十一张大团结。
姜氏看房东大娘一脸肉疼的表情,心里暗自高兴的同时,眼里还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眼神。
苏宁刚好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就冒出个念头,一个疯老婆子怎么打得开锁好的院门?
这锁要么是没锁好,要么怕是有心之人故意开的?
苏宁伸手接过房东大娘手里的十一张大团结。
借苏宁收钱了,房东大娘就知道这事应该是了了。
这才说,“苏姑娘,你的那个工作……?”
房东大娘说着,隐晦的用手比划了个西的手势。
苏宁说,“即便我爸爸牺牲的光荣,但钢铁厂对我来说也是个伤心地。
况且我要找我奶奶,也需要周转费用。
谁给得起六百,同时答应在县城里帮我找奶奶,这个工作就是他的了。”
两波为工作而来的人都犹豫了,这超出了她们的预估,他们的预算是五百。
两拨人各自犹豫,商量了一会,房东大娘先开口说,“我娘家就在县城,我娘家的几个姐姐也在县城,我几个姑娘也是嫁在县城的,找人方便我们也有优势。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能再答应别人了。”
苏宁:“我从来不是个失信于人的人。”
姜氏落败,恶狠狠的瞪了房东大娘一眼,提着篮子拉着另一个妇人先离。
*
下午房东大娘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又来了。
把六百块钱给了苏宁,约定明天早上去钢铁厂落实工作手续。
苏宁和祈司佑也没有在这小院过夜,东西倒是没有忙着带走,人去了招待所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