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觉得她说的有理，主要是这孩子，太出色了，财动人心，让他下意识抛开危险的首觉。

“十一个，加上这个有十二个，王癞子己经回去了。”

妇人点点头，往马车走，即使抱着个孩子还是利索地上去，坐进了车厢。

卫原的灵识看到车厢里己经躺了五个孩子了，都是几岁的年龄。

“他们在这里睡觉吗？”小望舒问。

妇人随手把一个昏迷着的小孩推开，抱着小望舒坐下，带了几分漠然的笑：“是啊，他们睡了。”

“我也要睡吗？”她又问，还推了一下旁边的小女孩：“姐姐，要盖被子，不然卫爷爷会给你喝苦药。”

卫原心想他什么时候给她喝过苦药？在他的照料下，梁望舒从出生到现在，半场小病都没生过。

调皮磕伤那次除外。

也不知她从谁那里听到的苦药。

妇人没理会小望舒的行为，只是拿奇异的眼神不断打量她，就像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又或是一块大肥肉。

忽然，小望舒转头对妇人道：“我想回家了。”

听到她的话，妇人扯起一抹笑，只是笑不达眼底：“现在就是送你回家啊。”

“哦。”听到妇人这样说，小望舒就坐下来，玩着两个花灯。

不多时，她又出声：“不对。”

妇人心一惊，又笑自己傻，即使这女娃知道不对又怎样？毕竟就西五岁的孩子，还能飞了？

于是她温柔笑道：“什么不对？”

马车外的卫原挑挑眉，她察觉了？

“兔子长尾巴了。”指着花灯，小望舒一脸惊讶。

“什么？”妇人更惊讶。

“什么长尾巴？兔子花灯就是这样的啊。”妇人语气很确定，年年的花灯都长这样，毕竟这城里传下来的手艺人来去都是那几家。

“没有尾巴的。”小望舒语气确定。

“这不是我的兔子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