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不算数?很丢你妈妈的脸哦!”
我愣了愣,只这一瞬间,又一条绳索落在了我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结结实实的捆住。
“南星,这才乖嘛。”那人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我的耳朵里,都是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听到自己沙哑着声音说:“把她们放了。”
“好,我们走!”他笑着点了头,向身后的人招手。
“南星——”我在直升机的门口回头,霍景川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
此后经年,这一幕都是我的梦魇,我分不清那是真的,还是我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