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瞬间,还适时打了个哈欠。
门外负责检查的同志朝屋里扫了一眼,看完她的证件,关上门去查旁边的房间。
关好门,重新坐回椅子上,薛岁岁继续写第三张纸。
一共写了五张,写完分别装进这年代最常见的信封,在其中一个信封上,填好地址,贴了张她之前买的零散邮票。
准备妥当,起身将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将事先准备好的布条和细铁丝揣进兜里,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向水房。
站在水房的窗边向下看了一眼,西下无人,迅速翻过窗户,双手抓紧水管,动作丝滑的下到了一楼招待所外面。
在入住招待所的时候,她随意的问了一嘴前台工作人员几点查房,对方说通常是九点到九点半之间。
根据查房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接近十一点。
在这夜生活罕见的年代,家家户户基本都己熄灯入睡。
凭借原主的记忆,薛岁岁在黑夜中步行了几分钟,路过邮局门口,将贴好邮票的信封推进门口的邮筒,继续走了十多分钟,轻车熟路找到了薛梦大舅赵红钢家的院子。
她会这么熟悉,都多亏了赵红霞爱把她当驴子使。
只要她大哥家需要招待客人,她就会把原主带过来干活,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来过不下二十次。
绕到赵家后门,轻松翻越一人高的院墙。
从兜里掏出布条蒙住口鼻,将麻醉喷雾和细铁丝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走向赵家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