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您。”
脚还没往边上开迈,身后就响起了吴珊不怀好意的问责声:“薛岁岁,永元哥呢,你不会没等他,没叫他下车吧!”
她就像只斗鸡一样,不放过任何找薛岁岁茬的机会。
薛岁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是他的保姆吗?还是他耳朵有问题听不见需要我时刻提醒?”
“你们在同个车厢,你应该团结友爱,而不是搞特立独行那一套!”
她往身后不远处看了一眼,立即有个男同志上前帮腔:“吴珊同志说的没错,这位同志,我们都是下乡建设新农村的知青,如果都像你这样不团结同志,以后的工作将很难进行。”
薛岁岁面带嘲讽的开口说道:“她等她的永元哥,你又是她的哪个哥,这么着急忙慌的冲上来给她当枪使?
她如果真的着急,难道不应该下车之后在站台等到人再一起出来吗?
还是说你们口中的团结同志,只是嘴巴说说而己?”
被她这么一说,男同志脸色憋的通红。
“你别胡说八道,刘知青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而己。”
“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以前从来不相识,他凭什么看不惯我的行为?
难道是你因为没买卧铺票,却厚着脸皮要去蹭床睡,被我和乘务员制止,所以对我怀恨在心,然后私下不停编排我的是非?”
刘文成听着这话,突然觉得有些道理,确实不应该仅凭一面之词判定他人好坏。
吴珊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提着颇多行李,气喘如牛缓慢挪过来的田永元,立即跑过去进行口头关怀,完全没有想要动手帮他拿点东西的心思。
“永元哥,你还好吧,都怪薛岁岁,明明知道你有这么多行李,都不知道帮你拿点。”心里恨透了薛岁岁,一开口就想扯上点她的错处。
薛岁岁感觉自己走霉运,遇上这么一张又臭又黏的狗皮膏药。
“你们家永元哥的东西,我一个弱女子可不敢动手帮他拿,不然又给我平白安上些什么罪名,我可受不起。
毕竟你这个人看不惯谁,谁的行为没有如你的意,你就像疯狗一样攀上不停撕咬。
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我害怕。”
她往后退,边上其他原本看热闹的知青也跟着一起往后退,就连刚才帮她说话的刘知青也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没有谁会愿意被这样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