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离得最近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墓室里漆黑一片,手电筒照进去,隐约可见一具棺材。
"虎哥,有点邪门啊..."一个工人犹豫道。
赵虎骂了句脏话,亲自走了进去。棺材出乎意料地完好,上面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漆,绘有金色的符文。他示意手下打开棺盖。
随着"吱呀"一声响,棺盖被移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里面躺着的不是白骨,而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面容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手中握着一支精美的玉簪。
"卧槽...这..."赵虎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女尸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化,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但那只玉簪依然晶莹剔透,在昏暗的墓室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赵虎咽了口唾沫,伸手拿起了玉簪。就在他触碰到玉簪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传遍全身,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虎哥?"外面的工人喊道,"没事吧?"
赵虎猛地回过神来,把玉簪塞进口袋:"没事!这破地方真他妈晦气!"他快步走出墓室,对工人们吼道,"愣着干什么?继续干活!今天必须把这片地清干净!"
陈德海看到赵虎从墓里出来时口袋鼓鼓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你拿了里面的东西?快放回去!那是镇物!动了会出人命的!"
赵虎一脚踹在老人胸口:"滚!再废话弄死你!"
陈默挣脱压制,扑到父亲身边。陈德海己经奄奄一息,却仍死死盯着赵虎的口袋:"报应...你们都会遭报应的..."
当天下午,陈家村的祖坟山被夷为平地。十几辆卡车运走了挖出的尸骨,随意丢弃在城郊的垃圾场。陈德海被送往医院,诊断结果为内脏出血,情况危急。
陈默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抱头。他想起爷爷曾经讲过的故事——村后山上有一座古墓,葬着一位含冤而死的女子。她的怨气太重,先祖们不得不请高人设下阵法,用她的随身玉簪作为镇物,将她的魂魄封在墓中。
"如果墓被毁,簪被动..."爷爷的声音在陈默脑海中回响,"那冤魂就会重现人间,向活人索命..."
夜幕降临,工地上只剩下几个值班的保安。赵虎在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里,把玩着那支玉簪。灯光下,簪子通体碧绿,顶端雕刻着一朵精致的莲花,花蕊处有一点暗红,像是凝固的血迹。
"这玩意儿应该值不少钱..."赵虎自言自语道。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窗户"哐当"作响。赵虎皱了皱眉,起身去关窗。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桌上的玉簪似乎微微亮了一下。
那晚,赵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站在一片血红的花海中,远处有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子背对着他。当他走近时,女子缓缓转身——她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还给我..."女子伸出苍白的手,"把簪子...还给我..."
赵虎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的睡衣己经被冷汗浸透。他打开灯,玉簪好端端地放在床头柜上,但在灯光下,那朵莲花中心的红点似乎比之前更鲜艳了。
"见鬼了..."赵虎骂了一句,把玉簪锁进了抽屉。
第二天一早,工地就出了事。一个工人在操作挖掘机时突然发疯似的尖叫起来,说看到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前面。他猛打方向盘,挖掘机翻倒,把他压在了下面。等救援人员赶到时,人己经没气了。
"真是晦气!"王立皱着眉头对赵虎说,"这才开工第二天就死人,媒体知道了又要炒作。"
赵虎心不在焉地应着,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昨晚那个噩梦挥之不去。
"对了,昨天那座古墓里的东西..."王立压低声音,"听说你拿了点什么?"
赵虎警惕地看着他:"谁说的?"
"工人们都传遍了。"王立笑了笑,"放心,我不感兴趣。不过...如果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公司是要收走的。"
赵虎冷笑:"少来这套。我的人冒风险挖出来的,就是我的。"
王立耸耸肩:"随你便。不过..."他凑近赵虎耳边,"昨晚我做了个怪梦,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向我要东西...你说邪门不邪门?"
赵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当天晚上,赵虎喝得烂醉回到宿舍。他打开抽屉想再看看那支玉簪,却发现抽屉空空如也。
"妈的!谁偷了我的东西!"他